闻雁毫不避讳地与他对视，连声音都忍不住放得很轻，很轻。

    “我会喜你的。”

    “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喜上你的。”

    分明只是假设，却被她说得如此定与确信。

    “嗯。”

    对于这个回答，闻雁不满意，忍不住提了声音。

    “我这般切切！你只是‘嗯’？”

    她拧着眉，凶神恶煞的模样，将楚序都逗笑了。

    “那我该如何说？”

    “自然是告诉我，你有多喜我。”

    “……”

    这对楚序来说，确实很难。

    他可以为闻雁很多很多的事，却独独难以启齿意，尤其是如此简单明了的表述。

    闻雁又磨了一会儿，却始终未能掰开他的。

    “好吧。”

    她投降。

    “所以，关于后来的事，你还有什么线索吗？”

    当然没有。

    他只不过比闻雁在那个世上多活了一些日，还远不够他查真相。

    “我觉得委实有些奇怪。”

    难真的只是林谦背叛，那林谦的疯癫与痛苦又是何故？

    闻雁死后，据说林谦也跟着病倒，日日以泪洗面，痛苦不能自已。

    楚序很不乐意。

    害死闻雁的是林谦，为闻雁敛尸的是林谦，结果可以光明正大地哭丧的，也是林谦。

    而他们订过亲，也是全京城都知的事。

    所以，当楚序找上门的时候，林谦的双依然红着，想来依旧是每日痛哭。

    那日，楚序给了林谦两个选择。

    要么说他后的人，要么自己去陪家的人。

    那时林谦的神已开始疯癫，听完这番话还有一瞬的懵，只翻来覆去地跟楚序说，闻雁是他未过门的妻。

    “我的女郎，那么鲜活的一个人。”

    豆粒大的泪珠从林谦中，他颤抖地举起手，比划给楚序看。

    “结果在我怀里断了气。”

    第151章 她不会原谅你的

    每一个字都像凌迟一般，割在楚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