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她哽咽着泪，拉着知行一齐了门。

    知行很不解，刚了书房，还未来得及质问楚盈，便见她忽然蹲在地上，大哭。

    她不敢让楚序听见，只咬着，死死忍着。

    “如果哥哥真的会走，我希望最后一刻，我们看着不会让他太放心不。”

    虽然她从没有设想过，有一日这个家里没有了楚序，剩他们三个该如何是好。

    纵使她很想陪在楚序边，但她更希望楚序最后一刻，是照他所想的度过。

    楚盈随手抹了两把泪，问：“知言到底去哪了？”

    “我怎么知。”

    楚序的神并不好，只知门外有些动静，可究竟是什么声音，他已无从去辨认。

    他从腰间摸到那枚香，起初送给闻雁，是因为城混，他也无法预测自己究竟能不能全而退。

    若有个万一，起码香还能代替自己陪着她。

    可他没想到，闻雁会将香退回来，要自己亲自给她。

    还好退回来了，不然他这会儿，又该拿什么去平抚这酸涩的心。

    若早知结局如此，他便不会去逗闻雁说什么与，到来惹得她伤心。

    然而能重来这一世，走到这一步，楚序已觉得十分庆幸。

    昏君已除，恭王是他的人，许诺会护家一世。

    那对家免死的圣旨就在他的阁楼，只待他一走，便会被送到闻溪的手上。

    他要闻雁不再有顾虑，如愿地在外当一只雄鹰，去施展她的抱负。

    如此，就很好。

    风着杏，不一会儿便有雨滴落到了上。

    或许这就是天公不作，连他们相遇时的那个晴天，都不愿意在今日复刻。

    然而能结束在天，楚序也已经满足。

    如果说还有什么遗憾，大抵是她回来的那日，无法再拥抱她一次。

    不知外的寒风，有没有对她好一？

    她手臂上受的伤是轻是重，会不会很疼？

    如果，还能再见一面，就好了。

    第196章 死当活医

    疲惫渐渐蔓延，缓缓合上前，楚序好似听到了她的声音。

    “楚序！”

    大门被一脚踹开，闻雁三两步走到他面前，忽然就落了泪。

    她咬牙，责备：“你怎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