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雁随着他目光看去，才发现他问的是手臂。

    于是她抬起手，让楚序自己看。

    袖被挽起，一节白玉般的肤，伤早愈合了，只剩一浅浅的疤。

    冰凉的手指缓缓挲着疤痕，闻雁忽然觉得那伤似乎又复发了，火的，叫人难耐。

    “楚序……”

    她里仿佛浸了，瞧着他的眸里多了几分。

    楚序不禁轻笑：“是许久未见了。”

    说着，一偏，率先覆上了她的嘴。

    顾着她的伤势，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很久，以致于离开时闻雁还有些不满。

    楚序摸了摸她的脸庞，的，是未消的。

    “雁儿，我们成亲吧。”

    闻雁有一瞬的怔愣，可他神专注地望着自己，又那么得认真。

    成亲？

    他们要如何成亲？

    她问：“可以吗？”

    她本好了就这样过一辈的打算。

    返京则相见，否则相念。

    她还嘲笑自己，最终和闻溪并没有不同，但这已是最好的局面了。

    然而楚序脸不变，只亲吻了她的手背。

    他说：“自然可以。”

    因为他这一句许诺，闻雁忽然生了些不一样的期待，一个关于他们的，不同的未来。

    她忽然笑：“李太傅怎么办？”

    这事没什么想不通的，只要楚序没有变心，他和李菀清的婚约便只有救李太傅这一个目的。

    楚序淡淡：“你想我怎么办呢？”

    他之所以会帮李菀清，完全是因为闻雁，当然中间隔了林倚山这一关键因素。

    当时楚序以为自己不过这一了，那不如帮这个忙，让林倚山和李菀清能满一些，那或许闻雁也能开心一。

    而他一个将死之人，不过婚约变为现实的那日。

    所以，什么都没有改变，唯有李菀清死了一个未婚夫罢了。

    而他这样的“负心汉”死了，闻雁应当也能少难过一些。

    闻雁担心：“必须要有婚约吗？”

    她果然还是不太愿意。

    既然她已回来，楚序也无恙了，在这况楚序仍和别人扯上关系。

    然而，如果没有别的方法了，她也会妥协的，毕竟是为了林倚山。

    许是看她所想，楚序忍不住弯起了嘴角，却被闻雁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