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折看到柳闲的嘴角浅淡地勾起了些许，即使隔着一层锦缎，谢玉折也觉得此时这人里应该是住着漫天星辰的，他好像很开心。

    落叶有，人该有家，谢玉折的家在将军府，却还是第一次听说柳闲提起他的家。谢玉折问：“你家在哪里？”

    原以为神秘如柳闲又会缄不言，没想到他说：“我家在一座山上，风景很好，还是我自己开的荒呢。”

    “你想知我是怎么参透这门密法的吗？”柳闲自然接受了夸奖，心颇好：“因为我养了一条鱼，叫小黑。”

    我为什么同他蹉跎？

    “嗯。”谢玉折应了来，也不知自己是个什么心，只知金龙殿里的那位留给他的时间所剩无几了。

    柳闲：“不过后来他势喜人，家门的小溪装不，我只好丢来这条河里，毕竟养了他好多年，有了，有时也想见个面。但他在底，我又没有潜艇，那个时候我就琢磨该怎么办才好呢？最后想来了这招，让我的灵魂去见他就好了。”

    过了很久，他终于用手比划了来：“最初大概就这么大，一条黑的小鱼。那时候有人说它丑嫌弃我光差，可我觉得它可的，像是一条有潜力的鱼，得上我，所以就把它养在我家门的小河里了。”

    然后呢？谢玉折正疼，不求生死地在地上，正准备听柳闲继续废话。然后呢？

    在谢玉折又一次告诫自己往后不必再将他的话当真之时，却看到柳闲拧着眉，似乎真的在用力回忆。

    他最初找到柳闲是因为圣命，可他至今都没敢确认柳闲就是国师。走在柳闲旁时，他自己也糊涂了：

正之光，怎么可能会亮骗人的技能，这样假恶丑的事只有炮灰才会的。

    “那是神识离之术，全天就我一个人会。”他若有所思：“可能是你见我太，受了刺激，短暂失忆了。”

    然后他就不继续说了？？？

    他沉沉闭上，听柳闲继续娓娓而谈，此刻他的声音平和清冽，却比扬声轻笑时更放松些，仿佛这才是他招摇壳藏着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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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离这里太远，很久没回去了。不过我之后会空回去，可以带你一起。”

    柳闲穿书日久，有时也觉得其实修仙的。虽然没了现代的一些科技，但修仙界永无上限，只有想不到，没有不到，他被关在山的时候还在琢磨怎么研发一款电话来，就连名字都剽窃好了。

    熟悉的卖瓜语气让谢玉折镇静了来，他只柳闲又在借机扯，无心应付，面无表：“是吗？那你真的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