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人理他，柳闲依旧滔滔不绝地说：“作为赔礼，我告诉你刚才我为什么能碰到手帕——其实我真的会一些术法。”

    柳闲却没那么多顾虑，君臣间的那小矛盾对他来说不成问题，他轻描淡写地打了个哈欠，给足了谢玉折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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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知经他一番搅和后剧是否改变，但把他绑在边，随便放养着，护咒解后再杀了他，总比让他带着一好运到跑遇贵人来的好。

    谢玉折没有答复，他不愿。

    他记得清清楚楚，照那破书离谱的剧，帝王昏庸，谢玉折一旦回京，不久便是满门抄斩，而他捡回了半条命后，随便走走都有机缘，一路歌猛，拜天不生门，成为宗主顾明的心。

    谢玉折迟疑地看了柳闲。他在想，柳闲说他是天第一的剑客，却薄得像一片纸，当真拎得动剑吗？

    柳闲凑近他的肩膀，笑问：“那你想学吗？其实你骨奇佳，有滔天气运傍，若是了剑修，一定大有作为，没骗你。”

    柳闲起两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作为天第一的剑客，我比常人活得久了一。”

    谢玉折就像没听过那个提议一样，并没回答他，生地转移了话题：“如果刚才那段回忆为真，阿兰坠河那日便只有一人在场，本不存在鬼，她是主动去的。”

    上修界之间本就隔了个天堑，他还是将军之，帝王是凡人，他就不能是修士，否则会被疑有不臣之心，整个谢家遭受牵连。

    他说：“普通人一生都不过百年。”

    想到自己对他的误解，谢玉折耳片刻，又猛地想起多年以前，杜大娘曾笃定地告诉他：青衣河永远安全，因为河神大人就住在里面，一旦有了危险，祂总能相助。他们还把想对他说的话写在手绢上，运气好时说不定能收到答复。”

    他要活去，谢玉折就不能脱离他的掌控。他要为他栓上铁链，不得挣脱，不得逃离。

    “那方手帕上也没有奇怪的香粉和法咒，只有一段为上仙和河神祈福的经文。”

    谢玉折指着自己：“修界的常人能看来。”

    谢玉折极快地侧眸看了他，又极快地目视前方。他冷哼一声似是不满，脚步却放慢了。

    柳闲的角委屈地往撇：“人不见了，我的小黑也无缘无故丢了，小玉，你说怎么办啊？”

    自己明明没过什么好事，镇里人却总是狂地尊崇着他。柳闲嘟囔：“是这里的习俗，他们总喜这事。”

    国师大人亦是，他弱，常年坐在溪边看落，从来不舞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