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间他似乎听见柳闲舒了气，还转移了话题问：“这地方可真奇怪，怎么没看见那两位小公？”

    谢玉折蹲，捡起嵌在泥里的一颗圆的珍珠，净后递给柳闲。

    他指着旁那丛杂的说：“这里有被人压过的痕迹，泥土的颜也和其他地方的不同，像是被重过。”

    柳闲用二指着那颗价值不菲的珍珠，缓声称赞：“我发现，你的睛总是很好用。”

    那轻飘飘的语气飘谢玉折耳朵里让他发麻，好像一秒他的珠就不会在眶里好好待着，而是变成两颗珍珠被柳闲握在掌心把玩似的。

    柳闲却不知自己有这么凶神恶煞。他看着梦境中心的小屋，淡然问：“看来真小公被打昏关那里面了。刚才那两个人里，你觉得谁是镜主？”

    “我猜不来。”谢玉折摇摇，眉间不解：“还有一个人的梦没有破，我们怎么会真正的梦境，遇到镜主？”

    柳闲答得理所当然：“万一那个人也不喜梦呢。”

    “境主造梦时从未想过会活着醒来，他们的愿望就是永远梦黄粱。只要一直有活人迷香，灵魂被蚕，梦就能一直持续。”

    这是自私而残忍的邪术，如果放任不，只会害更多的无辜之人葬于此，沦为的养料，必须捣毁。

    柳闲补充：“也因此只有先让误之人从自己的梦境中清醒过来，他最终才能够回到现实世界。”

    不过他很也清楚，所在之地是境中境，所谓现实世界也不过是一场百年前的无为天，就算在这里救了真明珠和周容恙，他们的结局也不会有丝毫改变，多变了变过程。

    可他今天和这东西杠上了，就算是无用功也要把这两个人去，而那位真善化的想法，更是不必问。

    柳闲想起他在那个地里闻到了熟悉的烟味。他记得，杨徵舟总是喜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拎一杆烟枪，懒卧人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