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睡一会儿吧。”

    柳闲用实际行动证明他连觉都不用睡，他说：“那段无为天的时间用尽后, 我们就来了。”

    谢玉折听着他一句话三次，低看他面苍白, 卡着壳试探：“你有治病的丹药吗？”

    柳闲来了气，他抬手一把住谢玉折的晃来晃去：“你小不听我讲话啊！”

    明明都昏了，还要想别的。谢玉折比了个昏倒的手势提醒：“可你刚刚扑腾一，就昏了。”

    柳闲没力气时翻白也温柔，冷着嗓：“我比你惜命，有没有事我自己不知？”

    谢玉折无奈地看着他。这人脸上仍然是书生样的易容，好在终于能看见他的睛，即使黯淡无光，也能顾盼生辉。

    大被柳闲蹭得传来阵阵意，心间除了担忧还有别的奇异觉，他不敢再多想，总觉得一秒就会有炙的东西破冰而生。谢玉折的神暗了暗，甚至想伸手住柳闲的让他不要动，但他现在不到，只好正襟危坐，一动也不动板着脸：“我在听，你继续说吧。”

    这个人总是这样别扭，面、蒙绸缎、易容，用厚厚的壳把自己包住，比帝王将军还缺乏安全，好像被人窥探到一丝真实和脆弱就会遭遇不测似的。

    其实柳闲本不用在他面前逞，但既然他还有力气逞，那便安好就好，作为晚辈，他只能认了。

    柳闲若有所思继续：“他们在无为天里的结局，就是那段故事真实的结尾。”

    谢玉折附和：“就算没有遇到我们，也会有别人让那两位前辈亲目睹，堕妖后的明姝前辈河的画面？”

    柳闲不可置否。

    “你是怎么知真明姝是境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