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受了昨日的影响，吃早饭时，二人一直无话。不过柳闲是个没心肝的，早已把那小事忘去了九霄云外，毕竟那只是他昏又中迷香后控制不了脑，再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而已。

    谢玉折僵：“好。”

    他走，谢玉折就跟在他旁，听他嘴里振振有词，却听不清容。

    谢玉折的声音比昨天更冷，他面无表：“浣衣。”

    “洗衣服？这么一大早的，你起来洗衣服？”柳闲不可思议地探，上打量着谢玉折，怪异问：“这衣服你昨天刚换，今天就洗？”

    柳闲微张了嘴，嫌弃：“你们家可习惯真……好，我受不了。”

    晨起时他的声音仍有几分沙哑，懒散地打了个哈欠问：“你蹲在这里什么？”

    他知，想象的画面，是远不及亲看到的。

    回到客栈时已是夜，二人一路无言，沉默地要了两间房，又不约而同地都冲了冷澡，谢玉折冲了两次，冲到连骨都发冷了，他才回床上盯着天板瞪，可血仍然是的，大间和手掌还残存着柳闲发丝柔顺的，比烈酒更的切。

    柳闲没好气儿：“我在念经。”

    谢玉折背藏住自己的衣服，，顿了顿说：“家族习惯。”

    他懊恼地看着柳闲一步步往离他更远的地方挪，委屈地皱了皱眉，问：“你在说什么？”

    脑袋里有个恶劣的想法，他的手不该指止步于他的发。应该沿着他的发丝，缓慢辗转他的耳边，用力挲他的嘴直至红，他的腔，看他和自己一起堕天堂的愉模样。

    重的呼声里藏着两个字：“柳闲……”

    他灭了烛火，关上窗，沉溺在无风的房里。大脑全被同一个人充满，他气息混地眯着，上额带早就在不知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或狂或战栗，一阵阵早就冲碎了理智，脑袋一次又一次闪过白光，轻飘飘又难承受，直至天光大亮。

    第二天一大早，柳闲起床洗漱之时，懵懵懂懂间在河边看到了个熟悉的背影。他歪着步飘过去，一看，是谢玉折。

人分扬镳。

    他用一“你有病且无可救药了”的神看着谢玉折，又缓缓飘走，给他留了个叹息着扬扬手的背影，无所谓：“洗吧洗吧。”

    后来他还知，那时柳闲中念的，并非是什么复杂的经文，而是他每每在面对柳闲时，都想学会的清心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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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日他为柳闲梳，频频心猿意，夜他知闺房之乐，更有甚于画眉者。

    他回过睨了神不自然的谢玉折：“洗完之后记得换得上我的，还要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