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闲蜷曲的手指微动了动，他冷声：“别以为借着我的脸有了一张人，你就能有恃无恐了。”

    可柳二虽然乖顺地了，却没半没把他的话放心上，缓声：

    “当年你二十三岁，想要成仙。可是你太年轻了，边灵气不足，又全都是些连丹都结不了的普通人，连修炼都全靠自己瞎摸索，天也没别人飞升过，您不知该怎么。

    于是您拼命教书接悬赏攒钱，钱攒够了，又借着游山玩的名辞行离家，四寻方。逛民间书铺，去宗门藏书阁，潜邪修密阁，翻遍了有关的典籍甚至话本，差被追杀的人打断，最终发现，或许修无就是成仙的最快法门。可人皆有七六，多数人都修不成功此，只落得个走火的场。”

    “可你一心只有成仙，所以用禁术一劳永逸，直接把我从里剥离了来，设重阵封印于此。”

    柳二轻叹一声：“这只剩了个传说的残忍秘法，天从来没有一个有人成功的传言。可你还没在别人上试过，就敢直接对自己手。是笃定了自己能行，还是觉得不行就死了算了？对自己狠心又大胆。

    你飞升那日，天人都在惊奇怎么是个无名之辈，我却半不觉得奇怪。”

    “虽然每次你学会了更阶的锁灵术，都会来此地加固我的封印；可我也知，我只是一缕觉，一踏这个地方就会消散，你是怕我守不住戒。你还造了个仙境陪我玩，不过我更喜呆在这里。可既然我和你表里相依，我的想法，又怎么会和你没关系呢？”

    柳闲额上青突突，他涩着嗓开：“别说了，我都记得。”

    “有什么说不得的？” 柳二看着他。

    前这个人，有着和从前的柳闲一模一样的睛。

    单单是被那双光潋滟的桃轻轻瞥了一，就许了人一条万劫不复的黄泉路。

    他笑说：“上仙，我可是，您的念啊。”

    第036章 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