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去？我该怎么去？”

    谢玉折呆滞的双眨了眨。

    柳闲缓缓地，把僵的谢玉折一一挪到床上，为他盖好被：“不要多想了，我不是在你边吗？好好睡一觉吧，明天早上，我保证你睁后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我。”

    “嗯。师尊不离开，是我唯一的愿望。”

    “地上……”

    轻轻拨开谢玉折环住自己腰的手，柳闲妥协了，他开始解——

    “不行！要到修罗观底，我才能突破修为！”

    伤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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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须在这儿？”

    柳闲叹了气，像在哄小孩一般的语气，他轻缓着声音说：“我坐在床边，一直看着你，你闭上，安心休息好不好？”

    八年不见，谢玉折原来成了个疯。

    目惊心！

    “这里好黑，我好害怕。”

    “为什么不让我牵着你？”

    他把瓷瓶盘摔了满地，酒茶叶四都是，即使铺了毯，能睡？

    “要是师尊在这里，我就不会疼了。”

    “要是师尊在这里就好了。”

    “怎么都不好，那你等等。”

    结果这个比他了半个的男人应激，又砰的一声就跪了来，把他吓得手上动作都停了。

    谢玉折跪在满地的瓷片上，抓住他的衣摆，努力地抬起，他的双目通红，泪蓄了满满一层，他惊惧地看着柳闲，瞳孔像是陷了极度恐惧了一般颤抖着，比受惊了的兔还要狼狈百倍，连牙齿都在不停打颤，他死死地盯着柳闲，问：

    “不好。”

    “不好。”

着嗓，用比门外小溪还要温和的声音朝谢玉折解释：“不是离开你的意思。我想说的是，这里只有一张床。要是今晚我走的话，睡在哪儿呢？”

    “我睡地上，行了吧？”

    “地上凉，不好。”

    柳闲垂看着满地的狼藉。

    “不要走，师尊，不要走。”

    谢玉折又无力地松开了手，地蜷缩着脊背，从隙中不停地打量着四周，一直不停地重复着一句话：“要是师尊在这里就好了，要是师尊在这里就好了，”

    “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好痛好痛好痛。”

    “啊……伤得有。”

    “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好黑，好黑，我好想去，好想去……”

    “怎么都不行？”

    “不行，你不能走。”

    可正说着，谢玉折却站起了，掀开被，离开床榻，躺在地上，示意柳闲上床：“你睡这里，我睡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