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闻言扯了一芍药的袖，芍药仍是气不过：“婢看她们本不是来看太的，分明是来偶遇皇上的！”

    她们只是与钮祜禄氏站在一，就被皇上一并嫌弃了，简直比窦娥还冤。

    好在皇上不来，太后倒是经常过来，太皇太后也时常让人将太抱到慈宁。不看僧面看佛面，从务府领的东西倒是足量，成也如常，不过是她们这些才受些冷罢了。

    那天在慈宁发酵发臭的，是钮祜禄氏，本不是她们。

    让她这一说，丁香又惆怅起来：“皇上好像有几日不曾来了。”

    这个她们不但包括安贵人和敬贵人，也包括了惠贵人和荣贵人。里夭折了那么多孩，松佳嬷嬷总觉与这四位小主脱不开系。

    秋之后，天气转凉，佟佳氏也被太皇太后拘在慈宁学规矩，再不许她来逛，与慈仁常来常往的，便只有惠贵人一个了。

    大浪淘沙

    于是不得不动用大量香料熏衣裳，谁知还没见到皇上，先被太嫌弃了。

    安贵人勉维持着表，气得说不话，还是敬贵人沉得住气，见都这个时辰了皇上还没过来，大约是不会过来了，便：“这几日暑，上汗，便给衣裳熏了些香。太还小，闻不得香味，那我们便走了，改日再来。”

    问松佳嬷嬷，松佳嬷嬷只淡淡说：“这两位小主甚，尤其是安小主。她是抚西额驸的孙女，皇亲国戚。后除了仁孝皇后，没有主位娘娘，安小主便是庶妃中的第一人。别看惠小主和荣小主有儿女傍，照样屈居人。”

    这时外面闹起来，原来是松佳嬷嬷训斥一个小女躲懒，小女委屈地说，慈仁的单早早便送去了务府，可务府压着不放，等所有人都放完了才放给她，不是她躲懒。

    结果怕什么来什么，一连半个月，皇上都没面。

    安贵人差气死。那天被太呲了满满脸的是钮祜禄氏，她们不过是被波及的，而且那日返回慈宁之前，她们早已回沐浴并且换过了衣裳。

    奈何她没有证据，不敢瞎说。

    将人送门去，芍药忍不住嘴快：“同为小主，惠贵人和荣贵人过来看太，上从来不熏香，连护甲也不。惠贵人更是把指甲都剪秃了，就怕碍着太。这两位倒好，打扮得枝招展不说，上的香味能熏死一。每回她们靠近摇篮，婢都怕她们尖尖的护甲掉去扎到太。”

    在后，皇上的恩大过天，皇上才几日没来看太，务府就敢如此慢待，若皇上再不来，丁香都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坐的时候还不显，走动间香风拂面，郝如月没忍住也打了一个嚏，着鼻问二人：“两位小主这是用的什么香粉，竟然有些呛。”

    好吧，给过你们机会了，是你们自己非要撞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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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还哭了起来，引人侧目。

    皇上不来，庶妃们渐渐也不再过来看太了，一时间慈仁从车龙变得门可罗雀。

    想起某些捕风捉影的往事，松佳嬷嬷想了想还是：“咱们关起门来过日，少与她们来往的好。”

    郝如月吩咐上茶，而后看向安贵人和敬贵人，两人只是安静喝茶，喝完茶便去摇篮那边逗太玩耍。

    敬贵人还好，安贵人和善的表差裂开。她们为什么要用这么重的香粉，还不是拜太所赐。

    郝如月起跟过去，两人才靠近摇篮，太便一个接一个地打嚏，吓得两人齐齐后退。

    翌日给太后请过安，安贵人和敬贵人再次联袂而来，安贵人给太了虎帽，敬贵人了虎鞋，正好凑成一。

不了解惠贵人，同样不了解安贵人和敬贵人。

    从来都是她们碰瓷别人，可不能在这里被人给碰瓷了。

    安贵人沉不住气，亲手熬了参汤送到乾清，结果吃了闭门羹。安贵人给梁九功了大荷包，问起皇上冷落自己的原因，梁九功笑容尴尬：“皇上说小主您上有味，不是很好闻。”

    自打她们撩拨钮祜禄氏两次大闹慈仁，皇上再没召过她们侍寝，两人都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