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单方面与自己的脸和解，郝如月却有傻。

    梁九功离开，她总不能把药瓶直接给皇上。

    再说皇上已然摆好姿势，等她上药了。

    于是郝如月走过去，轻轻药瓶的木，用指尖挑一膏，匀在皇上的左尾，小心翼翼打着圈。

    只匀完这一，便被人捉住了手腕：“你还在记恨朕吗？”

    皇上与原主之前的恨仇与她无关，郝如月自是无所谓，可当皇上问这句话的时候，她脑中便走灯似的闪过一些片段。

    那些片段有甜，有苦，有酸，有涩，五味杂陈。

    被人给了希望，又被同一个人将希望抹掉，然后在漫的等待中渐渐绝望，直至凋零。

    甚至死后的痕迹都被那个人抹杀了，好像本不曾来过。

    换是她，肯定会恨，不死不休的那。

    可她到底不是原主，无法代替原主去，也无法代替她去恨，更没有资格代替她原谅谁。

    一秒被扯到男人上坐着，他倾过来吻她的发、额和脸，唯独避过她的，不带任何，却格外磨人：“从前是朕负了你，让你受了许多委屈，朕知，朕都知。”

    知又有什么用，原主已经死了，若想跟她歉，百年之后去地底说吧。

    郝如月心里这样想，脑中的画面却陡然一变，从青灯黄卷变成柳绿红。

    人生若只如初见。

    有那么一瞬，郝如月都觉得原主还魂了，被狗皇帝一句歉，搞得满脑粉红泡泡。

    若他再说句话，郝如月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幸亏狗皇帝抱着她又亲又哄，只是为了歉，并没有甜言语。

    郝如月猜他可能本不会说。

    毕竟人家是九五之尊，少年天，从小到大，只有别人对他小伏低，甜言语，他本不需要这个功能。

    其实郝如月想错了，康熙并非不会说甜言语，而是她冷漠的反应，让他觉得自己没有被原谅，说再多甜言语也无用。

    两人一时无话，男人看向她，郝如月只是垂着，一脸顺从，给人一哀莫大于心死的觉。

    男人无声地松开手，郝如月站起，仍旧用指尖挑着药膏给他匀面，仍旧小心翼翼打着圈。

    仿佛刚才那暧昧的一幕，从未发生过。

    关于天的人试验很顺利，太医院成功掌握了痘的最优计量，既不会让人染，还能产生有效抗。

    与历史的轨迹重合，在试验中有四个女因痘计量过大，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