痘可以预防天现在已经不是秘密，但痘的提纯技术和注的玻工艺都牢牢掌握在朝廷手中，不曾对外公布。

    有的国家嫌贵，只买痘制剂，不买注，试图用中医传统的苗法行接，效果并不理想。

    有的国家自己提取痘，只买注，效果同样不理想。

    在康熙中，此时的沙俄与刚关那会儿的旗人差不多，都是遇上天一死一大片的那。他用痘疫苗作为谈判的筹码，不信他们不心动。

    毕竟对于沙俄来说，噶尔丹既是盟友也是敌人。

    除了放弃支持噶尔丹，康熙还想跟沙俄谈一谈，把之前侵占的所有土地都还回来。

    不还，就打。

    因为痘的关系，天在大清基本灭绝，哪怕打了十年战，人减少有限。

    没有了肆的天，气候也是一年比一年好，相比明末，粮增产不少。

    只打沙俄一个，本不是问题。

    至于准噶尔和噶尔丹，那是蒙古各之间的矛盾。去年秋狝的时候，他问过漠南蒙古诸的王公，众人都说不必朝廷手，他们自己清理门。

    从前噶尔丹靠着烧杀抢掠兵壮，在草原横行无忌，得漠南蒙古不得不寻求朝廷的庇护。

    现在的漠南蒙古靠着痘和羊生意，积攒了不少财富，对朝廷忠心耿耿。立刻铲除噶尔丹可能有难度，但牵制他还是很容易到的。

    所以不必双线作战，可以先把沙俄赶去，划清领土界限，然后再腾手对付噶尔丹。

    对上噶尔丹就没什么可谈的了，剿灭便是。

    大清有国运在是一方面，他自己的运才最重要。

    他这辈最大的运气，一个是幼年染上天没死，另一个便是娶到了如月。

    蒙古那边郝如月关注不多，只听太后说蒙古在羊生意，好像得还不小，上到王公到牧民日都比从前好过太多。

    人能过上好日，就会安于现状。谁也不会放着老婆孩炕，非要吃饱了撑的那些掉脑袋的营生。

    这会儿见皇上有自己的盘算，并不会陷双线作战的泥潭，国库的银也还够用，郝如月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听说这一回派去谈判的是明相。明相是稳妥人，边又有重兵保护，想来不会有危险，大阿哥想去就让他跟着去跑跑吧。”

    明相手里握着痘疫苗这个筹码，不光沙俄，周边多少国家都盯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