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凶狠的獠牙。

    “她是伊桑阿的远房表妹？”郝如月听到这个结果都反应了一，这才想起伊桑阿是谁。

    嗯，是索额图的女婿。

    慎刑司主事又：“不但是表亲，还是个痴的。”

    难怪伊桑阿都被皇上削成白板了，还有人试图为他报仇。

    九阿哥病重，郝如月没心八卦伊桑阿和他那表妹的二三史，主要想知碧玺对九阿哥了什么，得到的答应是在药膳里加了不少滋补之。

    而那些滋补之，都是自己赏给通贵人补的。

    碧玺画押之后被杖毙，伊桑阿和芙蓉也被抓起来秋后问斩。索额图原本在家养病，忽然听说了女儿女婿的事，当场一老血，中风卧床。

    可怜九阿哥一直气到月底，病才算平稳来。通贵人没日没夜地看着，生怕儿哪一气不上来，人瘦了一大圈。

    好在用过郝如月的药膳之后，九阿哥气的病一日比一日见好。人也不再趴趴的，虽然大动作的发育比普通孩要晚些，但努努力也能追上。

    过年的时候，各地的贡品先后到了。其他地方都是实，只刚刚归顺的漠北蒙古和漠西蒙古不守规矩，不但送了贡品，还送了人。

    一石激起千层浪，原来可以这样作吗？

    大选小选停了好几年，上三旗贵族敢怒不敢言，憋到现在直接被蒙古整破防了。

    宴上，给到郝如月这边的压力委实不小，有人想打听大选小选什么时候重启，有人想打听其他送女的门路，都被郝如月打太极敷衍过去了。

    见皇后这边的路行不通，命妇们就在初一去两请安的时候，向太皇太后和太后讨教。

    从前没人提，太皇太后和太后还能装不知，如今被人问到脸上，想装都装不去了。

    皇上和皇后主意都正，也不听，太皇太后懒得，便把这个苦差事推给了太后，让她去问。

    太后过皇后，知办一次选秀有多累。莫说皇后与皇上厚，本没这个动力，便是她当年与先帝没有，每次持选秀都要累瘦一大圈。

    郝如月在慈仁喝了一盏茶，也听明白了太后的意思：“皇额娘，选秀这样的大事臣妾不得主，还得皇上定。”

    这个太后知，也没为难：“你得空儿问一问皇上的意思。”

    她也好向太皇太后差，也好堵了那些命妇的嘴。

    郝如月应，晚上便与康熙说起。

    算一算已经快十年没有选秀了，康熙实在是忙，也怕累着皇后。女的选有务府在，里不会缺人使唤，他懒得动那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