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书房，原来是去学习了吗。

    大约是双胞胎的缘故，小六学习好，小七也不差。只不过两人都不喜儒家经典，小六痴迷算术，小七衷外语。

    只是苦了五阿哥，成了小妹俩的对照组。虽然学习度只比四阿哥慢一，但跟两个妹妹比可差太远了。

    于是在德嫔生产之前，不但四阿哥通过皇上的考校去乾清南庑房读书了，连五阿哥也勉通过了。

    五阿哥去读书了，小七没了玩伴就去缠小六。之后被皇上抱走的孩，不止小六，还有小七。

    反倒是郝如月落得一轻松。

    颁金节前一个平常的午后，德嫔发动了。彼时郝如月正在御园赏，听到禀报便扶着芍药的手去了永和。

    郝如月赶到时，寡大夫已经在了。除了寡大夫，产房里一稳婆全都是她生双胎时的班底。

    太医被请去偏殿歇着，生孩有女医和稳婆就够了，除非寡大夫搞不定，才会向太医请教。

    听见产房里呼痛的声音，郝如月在温中兑了一无无味的止疼灵药，给芍药，芍药会意端去喂给德嫔喝。

    一起经历过风雨，德嫔愿意将后背托付给皇后，所以才发动就差人去禀报。此时皇后都到了，皇上那边还不知呢。

    德嫔正疼着，见芍药走来，悬起的一颗心才放：“皇后娘娘到了是吗？”

    芍药：“皇后娘娘听见报信就来了，正在外间坐着呢。”

    见芍药手上托着一只白瓷小碗，德嫔问：“这是什么？”

    芍药笑笑：“皇后娘娘说娘娘肚里的龙胎大，生产时恐怕要受罪，特意让婢端了止疼的汤药来。方是赫舍里家寻来的，皇后娘娘生六公主和七公主时用过，能镇痛，却并不妨碍生产。”

    刚想问问要不要请太医看看，便见德嫔挣扎着坐起来，就着她的手喝了，竟是丝毫对皇后娘娘不设防。

    芍药端着空碗去的时候，屋中呼痛的声音果然减弱不少，跟着她一起来的还有寡大夫。

    郝如月看见寡大夫，就问她：“开指了吗？还要多久？”

    寡大夫摇：“先破了，还没开指，早着呢。”

    郝如月吩咐人去乾清禀报皇上，盼着皇上现在过来，坐一会儿就走，到时候侧切什么的就好办了。

    结果派去的人回来了，皇上却没来。郝如月问是怎么回事，派去的人回说，皇上正在南书房召见朝臣，没时间过来，让皇后娘娘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