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结了。

    瞒了皇上整整三年，不会判她一个斩立决吧。不要杖杀，也不要火刑，非要死的话，只求给她一个痛快。

    就在寡大夫把死法都想好了的时候，皇上只说了一个赏字，便带着皇后走了。

    走了？

    这是什么意思？

    等到十阿哥洗三礼的时候，整个后都知了德嫔难产，并且动用了侧切术的消息。

    寡大夫都奇了：“侧切术在民间是邪术，民女会用，但绝不会往外说。娘娘不信可以派人去查，除了用过的那些人家，没人知民女看家的本事其实是这个。”

    当然，那些人家被问到也不会说实话。

    不必去问，郝如月也相信寡大夫没有暴。因为当初找女医的时候赫舍里家房非常重视，早早了背调。

    里的稳婆家中或多或少都有人在皇当差，胆只会比外来的寡大夫更小。

    打死她们也不会说。

    那到底是谁告诉了皇上呢？又是谁把这事搞得满城风雨？既然三年前已经知她用过了，为什么不在那时候闹，非要等到德嫔生产后才闹来？

    郝如月百思不解。

    在心里排除了一个又一个可能，始终没找到半蛛丝迹，这人藏得啊。

    算了，直接问皇上吧，皇上肯定知。

    第120章 妙用

    也不知哪儿来的自信，郝如月这样想了就这样问了，然后从皇上中得到了一个惊人的答案：“怎么会是太？”

    不等皇上回答，松佳嬷嬷就跪了，把郝如月生产当日她给太通风报信的事说了：“婢看见寡大夫在产房里烤刀片吓死了，当时皇上不在，婢就跑去禀报了太。”

    之后太不动声地派人调查了寡大夫。

    太知一些线索，他的调查比赫舍里家房更有针对，很快便摸清了寡大夫真正的看家本领。

    调查确实有些困难，但天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银给够，也没有撬不开的嘴。

    太调查清楚之后，怕有人借此生事，便将调查结果一五一十都禀报给了皇上。

    有关太的调查，都是皇上告诉郝如月的：“太办事很利索，女医给你接生完便被赫舍里家房接到了庄上去住，几个稳婆和她们的家人也全都安置好了，连那女医在里的记档都被抹除，一痕迹没留。”

    稳婆的安置郝如月真不知，稳婆都是里的，想活命自然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她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