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办好了？”

    余熙然跟回来，晚饭已经摆满了桌，郭度盘坐在地上看着姗姗回来的她们。

    “人都没了只能寻个安。”走屋，脱着门客才会穿的新衣服。

    客厅开着气，余熙然扶着门框脱掉鞋，弯腰摆齐才关上门。

    一蒸发的米饭味弥漫在屋里，两碟家常菜摆在桌上，炖得稠起褶的鱼汤凹陷的鱼，小北坐在右边饿极了的扒着米饭，她顺势脱掉外白针织衫的坐到小北的旁，侧目看着他狼吞虎咽的听到驼背坐着的郭度说。

    “听说那个崔白久家里从爷爷辈开始就是很厉害的大巫师，新闻都报过，一天登门批命改运的明星政客数都数不过来，连当时在任的总统都请他推算国运。”

    “说的好像你见过似的。”舅妈落坐在他旁边，白了他。

    从卧室走，穿着件墨绿嵌亮珠的厚衫，在空调对准的位置落座，责怪地看着他：“他帮了我们这么多，你上次真不该把他叫去派所。”

    “您都知了？”郭度有些心虚。

    “嗯。在饭店帮忙的时候周召都告诉我了，大雨天你把人叫去审问。你别怨恨别人，命案的事解决了，那个疯也被送神病院才还了人家清白，幸亏他不计较这些还帮了忙，遇到这行当的人怎么都该小心。”

    话里话外绕不开她的，余熙然抬，不动声扫了遍大家，存着那别扭的将自己的存在降到最低。

    “也许吧。”郭度端起米饭，左手悬着筷，突然沉了起来，神地目光不知盯着桌上哪的声：“那家伙肯定吃了山上的蘑菇，我上次见到他神魂颠倒的，是中了毒才会那样的。妈，你知一个叫徐玉珍的巫师吗？”

    伸手臂，正拿着勺，在淑娴帮助，给小北碗里盛着汤，“哦，是隔市一个非常有名的女人。”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妻：“是跟案有关的人？”

    郭度侧着脸，言又止地看着她，否认：“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