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川的面刹那间沉了来：“你！”

    虞揽月声音慵懒地应：“嗯？”

    顾怀川咬着牙，字一个一个地往外蹦：“你不要太得寸尺。”

    “我得寸尺？怎么，你觉得昨天你是被我算计了，你从到尾都很无辜是吗？”虞揽月收敛了面上的漫不经心，“是，昨天是我主动的，但是难你就一问题也没有？你可以说一开始你是因为君风度才没有把我从你上推去，可后来呢？我说了不要，是谁一直抓着我的不放？我说给你摸的时候，你明明可以拒绝，可你还是答应了不是吗？你自己愿者上钩，怪得了谁？这会又开始故作清，是不是太晚了？”

    “别生气嘛，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只要你今天我的要求了，我会把录音全删掉的。”见顾怀川面难看，虞揽月没有再故意为难他，“我觉得我提的这个要求也不算太过分吧——好啦，快吧，别磨蹭了。”

    顾怀川面很沉：“怎么保证。”

    虞揽月没有理解他的意思：“嗯？保证什么？”

    “你怎么保证，我照你的要求了以后你会删掉所有的录音。”顾怀川的声音倒是意外地冷静，“假如你过后又突然变了卦，我也拿你没办法，不是吗。”

    虞揽月坐直了些，底显而易见地比刚才多了几分兴致——不错啊，今天脑转得很快嘛，都知和她谈条件了。

    这样也有意思的，要是他老是傻愣愣地被她牵着鼻走，那久而久之也蛮无趣的。

    “我说了会删就一定会删，我不是那尔反尔的人，而且，如果每次都用一个路的话，我会觉得很无聊的——不过，前提是你要让我满意，这样我才会删哦。”

    顾怀川：“满意的标准？”

    “标准？”虞揽月勾浅笑，“很简单，了就算满意。”

    说完，虞揽月离开课桌往门走去，走到顾怀川旁时，她的脚步停顿了一：“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心理准备，我去关一门，希望等我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看到我想看的东西了——还是那句话，不要让我等太久哦。”

    顾怀川浑僵，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