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昨天呢。”

    顾怀川沉默了半天，才勉挤了这么几个字，虞揽月挑起眉看向他，见她没有解释的意愿，他忍不住继续追问：“昨天晚上，我看到你和他一起回来，还……”

    换了一衣服。

    虞揽月轻笑：“你该不会因为这个昨天都没睡好觉吧。”

    “……有一。”

    只是有？黑圈那么明显，她看他是一整晚都没怎么睡着才对吧。

    “昨天我朋友生日请我过去参加party，正好最近我想买新衣服，就没有回家，去商场买了一条新裙。”虞揽月没有拆穿他的嘴，“傅也参加了那场生日聚会，后来她让傅宴过来接她回去，当时已经很晚了，她就让傅宴把我也带上送我回家了——不过昨天我不是故意想要你误会的哦，我可没想到你那么晚了还没睡。”

    她昨天是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到了家里发现他房间里的灯还亮着才知他还没睡，今天早上来班里以后又一就注意到了他的异样，所以她才趁打铁地用了激将法。

    他的反应实际上是超她的意料的，在她的预想里，他可能会因为她的举动而不开心，但他应该不会些什么，只会一个人默默地回到家里生闷气，结果他竟然直接拦住了她——

    嗯，还变成听话的小狗了，可得要命。

    “哦……”心的低落在听到虞揽月给的解释以后立一扫而空，顾怀川的睫飞快地眨动着，像是翩飞着的蝴蝶翅膀。

    看着刚刚还无打采的小狗瞬间又恢复了活力，虞揽月的嘴角也忍不住更多地扬起，这次却不是于嘲，而好像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只是她心里的这绪，她自己也无法细细地辨明：“笨狗，这开心了？”

    “嗯。”被她称作笨狗的男生竟然还真的了，“那……你以后也不要再找他问什么问题了吧，你要是有不懂的可以来问我，我数学和理这两门的成绩也很好。”

    “我还是不来问你了。”虞揽月想也没想就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