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却在想另一件事，或许那些被关到祠堂的人都被变成了山羊，而不是关在里面不来。

    张谌不可思议的看着山羊，然后震惊不已：“你的意思是……可人怎么会变成山羊？”

    四只山羊齐刷刷的瞪大睛，没错，山羊的黑珠快要瞪来。

    张谌：“……”

    山羊们见到他过来激动的“咩咩”叫喊，前面两肢羊脚疯狂挠着栅栏，恨不得立刻冲来。

    虞清意味不明：“也可能是在向你求救。”

    “这也太离谱了！”

    “都是人啊……”

    用过早饭以后张光泽跟田月玲就不知什么去了。

    “……”求救？“现在山羊都成了！”

    张谌跟在虞清的后走楼梯，他的房间在二楼，一楼正对着院是客厅，同样也是用饭的地方。

    “……”

    栅栏门关着，能看见里面的场景，四只山羊凑在一起，诡异的瞪着黑珠看虞清，没有牲畜看到人类的害怕。

空白的，就好像大脑被寄生虫侵了一样。

    虞清回：“有没有可能是这些山羊，本就是人变得。”

    它们咧开嘴尖牙，警惕的目光凝视着背光而立的少女。

    ……

    还真不是他自恋，几乎所有的山羊看见他就会激动的发似的，还真找不其他理由。

    最初的怨恨逐渐变成质疑，最后化为一抹无声地求助。

    笔在栅栏上敲了两声，似乎敲了四只山羊的心里。

    张光泽跟田月玲已经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只是还没有动筷，在等张谌跟虞清两个人来。

    疯狂挠着栅栏的四只羊这会已经安静来了，纷纷望着虞清的方向，好像在证明她说的是真的。

    “什么都是人？”刚换完衣服的张谌走过来：“我们现在门转转吗？”

    张谌像是习惯了一样，没什么反应，还解释：“这些山羊一看见我就这样，我都不知为什么，可能是我得帅吧。”

    ……

    虞清准备去看看族送过来的羊。

    很有纪律的站成一排，从黑瞳中甚至能看几分怨恨。

    早饭是简单的红薯粥，加几碟小菜，都是自家腌制的，酸辣开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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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去吃饭吧。”虞清打开房门走了去，没有在门看到田月玲，她应该是去楼了。

    第117章 都是人变得

    白天的村庄还闹的，今天没有生仪式要举行，但所有人都围在其中一家门外，里面隐隐飘羊的惨叫声。

    “人也是可以变成山羊的，”草原那次就是：“又或许不是变，而是一幻觉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