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幽灵已经侵黑墙了心网，祂们要醒了，只有公司掌权者才有资格和祂们对话，请铭记。

    没没尾，但好像很有用，安格洛暗自记这条消息，并且谨慎地将它删除。

    可惜她没有黑客技能，就算用这里的删除也有可能留痕迹，得想办法学一学……

    第二条消息的发件人是“瑞特格雷董事”：安格洛，你上的官很珍贵，答应我，请不要改造。我叫人替你送来了20年前的老式信息阅览和个人信息手环，勉可以代替义的功能。

    你先用阅览查一查你的人格余薪，这是公司惯例，毕竟公司又不需要纯粹的疯。不过我相信肯定不会低于90％。

    个人信息手环里的数据银行，我替你存了80000欧，算是预支的工资，去买些你喜的东西吧。

    瑞特的全名是瑞特格雷……

    “欧”是金钱的计量单位……

    至于人格余薪……

    瑞特认为她之前当实验的时候没有意识，没有经受那些折磨、没有层的压抑生活，一个刚诞生意识没多久的东西……人格余薪在90％以上很正常……

    可安格洛有意识，现在没疯纯属意志定……怎么可能有90％以上？

    她有些忐忑地在镜片左上角找到了测试人格余薪的火焰图标。

    ［人格余薪：71％］

    比最层的街狗和雇佣兵还要低，已经能算神病了。

    不过还好……离变成鬼佬还有一段距离，公司的生活这么优越，瑞特一发钱都发八万…努努力应该能养回去……

    80000欧应该多，而且瑞特通篇都调了让安格洛不要安装义，甚至费心思找来了20年前的电设备帮助她日常生活……有古怪……但暂时反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