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记忆碎片到底是个啥玩意儿她自己清楚，突然就一波煽，然后问这爹问儿的问题，不会是哪天逗人玩的碎片随便就被发了吧？

    “这个？”维尔没发现e复杂的心理活动，顿了顿，认真的说，“我并不能什么，这人多了去了，每个人都不容易……我只能给她些钱，劝她回家再想想其他的法。至于她听不听，会不会拿了钱又去接一单，我不了，这个世就是这样，也许不这样，她就活不去了。”

    关键词发，记忆碎片继续连贯。

    【我穿上还没破产前妈妈年轻时的白裙，外面裹了一件我最好的羽绒服。好像这样就能给自己增添尊严似的。】

    【我发了，第一位客人是个20岁左右的青年，大概还在上大学，偷偷溜来找刺激。我想，再过几年，说不定我也能上大学，我也是他那个模样。】

    【嗯，他上还有纹，纹的是一条黑的龙，肯定也是为了寻求刺激才纹上的。真幼稚啊！和我妈妈一样。】

    【那得有多疼？并且，他难不知有纹的人找工作会被一些单位拒绝吗？他难不知有些人会用异样的光注视他吗？想到那些光，我甚至开始害怕。】

    【也许是因为我看起来不太成熟，所以他问了我的年龄，我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诚实的告诉他，“我是还没有成年，但是不用担心，没有人知，所以这不是犯法。”】

    【我以后一定要试验一个一发就能成熟的发型。】

    【不过就因为我的年龄，他拒绝了，他说他会给我来回的车费，让我回去。我恳求他，“求求你，不会有事的，警察过年不会来查的，这个年大家都不容易，谅谅吧！”】

    【他沉默了一会，把算两次的钱递给了我，他说：“我也只有这么多，回去吧！过年该和你的家人一起守夜看晚，我也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