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不像个好人，却像该万众瞩目的人。

    维尔十分会看的弯了弯腰，e便捧起维尔这年轻人的脸笑了，“以后就都抹上去吧，是个当大人的料。”

    她微笑，“在门之前，维尔，我最后再教你一件事。”

    “你说。”维尔也笑。

    e的神经步调与脑中记忆碎片重合，几乎是一同响起，发声音。

    “年少藏锋走得稳，暮年亮刃走得远。”

    【年少藏锋走得稳，暮年亮刃走得远。】

    【年轻时不知天地厚，总觉得天不怕地不怕，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办到，腰杆得笔直，不断碰；年岁一些，一直着的腰杆就早被打断，再也不直了。这是我一辈到死才学会的东西。】

    维尔问，“什么意思？”

    “年轻的时候，人的背就是要弯一，别人看着才舒服；上了年纪，就把腰直，别人看着才觉得你还没有到不行的时候。”

    e笑着，却不带有维尔那样的朝气，“年轻人不要气盛，如果非得反着来，哪怕走运活着，等到老了，背也不起来了。”

    “那我现在是应该把背直还是弯来？”维尔莫名觉得e在追忆些事。

    e把自己换来的衣服衣柜，从箱里拿一双靴给自己穿上，一边系鞋带一边笑着随说，“我说的是如果，在你一个人讨生活讨活路的况，至于现在，我的大人啊——无论在哪都给老把背直了，别把傲气消磨没了，有天大的事儿，我也会给你撑着。”

    “我明白，谢谢你，小公主。”

    维尔蹲，拆开e用两个活结伪装成的蝴蝶结，帮e系好鞋带，“好了。”

    他站起，还像个甜心一样咧嘴一笑，“你的结容易掉。”

    真是了的，谁会信维尔刀血的雇佣兵是个这么心的小棉袄，说去都给e丢人。

    e一脸难以言语的表，没再多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