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直视神，而她似乎看清了。

    那是神的源质，一切的起源。

    她看清了…那是女娲，创造一切的，与不周山号船首女娲像相差无几的神像。

    她看清了那张母神的脸……

    碧翠丝的异状让e到莫名其妙，她在碧翠丝脑域中毫无所觉地重复，“你的义现了问题，那片芯片肯定是有病毒。”

    啊，巫终小好像没发现，又或是贴的为她找了个借。

    碧翠丝疲力竭的在椅上，浑虚汗，一切声音都远了，她不顾礼仪老师惊异的怒斥，缓缓勾一个笑来，像以前一样媚地眨眨睛，可地皱了皱鼻。

    她好像，渎神了，而神却一无所知，又或是包容她……一想到这件事，一酸涩又柔的禁忌与痛苦便促使碧翠丝升起隐秘的窃喜。

    “嗯，对，是病毒。”碧翠丝第一次撒谎了，她有些心虚小声，“不必担心，我刚才已经过全杀毒了。”

    给上人的拍卖品u盘怎么会有病毒呢？

    e也很心虚，碧翠丝份，伏羲生也不可能让这客人的拍卖品u盘里有病毒，而且这小姑娘又没到晃过，也不是其他地方沾染的病毒，那就只能是呆在脑海里的她了。

    虽然碧翠丝的脑里挂了两个灵魂，但中山星罗又不癫，e才是人格余薪临近鬼佬，日常发癫，脑风，只有她传染同化了碧翠丝这一可能。

    是她影响了碧翠丝的状态。

    “嗯，就是芯片的病毒。”e心虚地用了这个借，十分赞赏碧翠丝对她言论的附和。

    两人都很心虚，相安无事，只有茫然的中山星罗呆滞地转移目光，“这…这不可能…碧翠丝，你的神经档位，从一档上升到九档了。”

    “什么？”e和碧翠丝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