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灰白褪的发, 茸茸的, 刚好安德纳克的衣服又腰, 总觉自己肤上的像维尔那只电熊。

    “你还委屈上了？”安德纳克了一把他的，嫌弃，“撒开，别把妆蹭我肚上。”

    “小公主，你不会把这件事说去的，对吧？”维尔十分罕见地扯着安德纳克外衣的袖扭扭，期待地抬起睛问。

    安德纳克微笑不变，看着他。

    维尔沉默片刻，重复，“小公主，你不会把这件事说去的，对吧？”

    安德纳克仍然笑而不语。

    “我要当终结城的传奇，要名声的，而且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享受过传奇的待遇，你这样五酒吧肯定又有我的怪图了。”维尔小声。

    安德纳克不置可否，把拎着的两杯糖递给维尔放桌上，随意在旁边坐，似笑非笑地问，“说说，你不是被外星杂穿成串儿了吗？怎么来这卖了？”

    “一言难尽……”

    “哟，还会用成语了？”安德纳克惊奇地拍了拍他，“赶的，把那些外星杂给你补脑的经历话短说。”

    “额…主要的就是，把我串走的那个不知为什么很喜我，隔绝污染把我拿去展览了，还在其他外神那炫耀，像让家里孩给亲戚表演才艺一样我唱。”

    “所以你又认了个爹？还是个外星杂？”安德纳克摸着维尔的鄙夷，“你是不是有个天赋叫认贼作父或者是三姓家啊？”

    “准确的来说…可能是一群…”维尔痛苦地捂住脸，“那群不知为什么没事的怪东西在海底搞了个不知是祭坛还是舞台的东西，全来看我表演节目。

    坐在观众席的每个玩意儿都奇形怪状，净是科技与狠活儿，全用不知是什么的睛看我，我又不会表演什么节目，蹦哒了几，祂们就跟磕嗨了一样群舞，个个都想寄生我，通过我的降临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