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那些妇人一迭声指责凌初。

    刚走过来，恰好目睹了这一幕的吴，脸大变。

    正准备悄悄离开，只是听到那些妇人的话，又顿住了脚。

    南安侯夫人刚准备阻拦那些妇人的指责，却看到地上脆开的瓷片上有一枚折叠起来的小小符纸。

    “这是什么？”听到南安侯夫人诧异的声音，旁边的妇人不由齐齐看了过来。

    南安侯夫人刚准备蹲，将那符纸拿起来，却被边的丫鬟拦住了，“夫人当心伤了手，让婢来吧。”

    丫鬟快步上前，先是用绣鞋将碎瓷片踢开，然后小心将符纸捡起来。

    刚一转，却咦了一声，“这里还有。”

    一块碎瓷片还压着一枚符纸。

    “啊，这里也有。”旁边的妇人好奇之，转四看了看，没想到也找到两枚符纸。

    符纸一共五枚，全都是折成方方正正的小块。

    看样是藏在送娘娘的神像里，被砸了之后，才掉来的。

    王昭芳诧异，“神像里怎么会有符纸，这……这是什么用的？”

    “什么用，这就要问问冲虚观的了。”凌初冲着人群外正准备偷偷离开的，“吴，你来跟大家解释解释，为什么你们观的送神像里会藏着这么多符纸？”

    吴心中后悔，为什么刚才没有离开。

    见大家都在等着他解释，吴脸上闪过一抹惊慌。

    “哪有符纸，谁知是不是你刚才砸神像的时候，趁大家不注意，混去的。”

    “大家都知我们观的送神君非常灵验，可别被这姑娘给骗了。”

    “你来我们观，既不是烧香，也不是求，到底有何居心？”

    “你陷害我们观不要，可毁了大家求的机会，实在是不该…”

    凌初淡淡地看了一一副义愤填膺，想要激起大家的愤慨的吴。

    从袖里掏一块银，递给旁边的妇人，示意将她手中的送神像换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