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一个清晨，段元淮醒过来，发现怀里空空的。

    云忱跑去了床角背对着他，使劲儿蜷缩着。

    段元淮心脏一，瞬间清醒过来，伸手去拉他：“埃尔西？”

    没拉动。云忱抱着脑袋，整张脸埋臂弯，绷极了。

    段元淮怔了，明白了怎么回事，笑着凑到他耳边：“云忱，醒了？”

    云忱一扎他怀里，闷声：“别问了。”

    段元淮手指在他后背轻轻抚着，看到云忱浮了层浅红的侧脸，忍不住逗他：“云忱，你的耳朵呢？”

    云忱啊了一声，咬他：“不许说了！我的信仰值呢，你赚了多少信仰给我。”

    段元淮：“当年那个神使带来的，也不过十万信仰，你现在有四十三万信仰值。”

    多少？

    云忱睁大了睛：“我现在一共有四十三万信仰？”

    段元淮：“嗯。”

    薅了天四十三万信仰值！

    新的神使一现，再加上圣杯信仰早就见底，教皇赫林戈要么臣服跪拜，要么直接。

    云忱当初抹了所有人的记忆，就是没抹教皇赫林戈的。

    为的就是这一刻。

    一一个贱民的蠢东西，准备受死吧！

    要不是还有虚弱，云忱已经起来嘚瑟了。

    云忱神气地抬抬：“小段。”

    段元淮：“……”

    云忱：“你现在应该叫我什么？”

    段元淮：“神使大人。”顿了顿，：“神使大人，你的耳朵呢？”

    云忱：“……”啊啊啊，今晚暗杀你！

    段元淮笑了一会儿，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小声：“我不灵的耳朵，但是我你，云忱。”

    云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