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是不是？”江浩远继续问。

    余鲸鲸歪小脑袋看着她舅，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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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絮视频江浩远早看过了，他也知余鲸鲸说的超超就是卢小毅——他当初还陪余鲸鲸看过这剧。

    余鲸鲸掰手指，“1、2、4、8”这样数，然后抬，继续生气，“不知。”

    她日常没少用这些，虽然不识字，但是据路径，还是翻到了那两人看过的视频——那个卢小毅的絮视频。

    江浩远听得好笑，余鲸鲸又摇，小脸上一片严肃，“没有那多人喜我，舅舅。”

    “十个。”江浩远说，“十个就是几千万。”

    “舅舅。”余鲸鲸仰起，“我想要演技。”

    “啊！”余鲸鲸指着视频中的卢小毅，开心拍手，“超超！”

    余鲸鲸小手指平板里的卢小毅，“我想要跟超超一样。”

    八哥在旁边噼里啪啦，模仿力超地把方才那两个人的对话复述了一遍，舅甥俩同步惊讶地看着这只神奇八哥，八哥自豪小鸟。

    江浩远走过来就看见余鲸鲸在看卢小毅的片场絮视频。

    “唉，我也没搞懂，江老师演那么好，怎么片场絮一个关于他的都不传。”

    她说的是卢小毅那个片场絮视频，上面的容是陈澄明饰演的角连比带划讲了一个笑话，卢小毅那个角也跟着比划笑。

    余鲸鲸不说话。

    “什么演技？”

    余鲸鲸。

    她说的是卢小毅成名那家剧，卢小毅在剧中饰演的角就叫超超。

去打脸，要么就是鲸鲸宝贝人气突然猛涨，猛增几千万人喜鲸鲸宝贝，我们才有赢的可能吧。”原先拿平板的人说。

    “她在这儿。”八哥把江浩远喊了过来——抓余鲸鲸去洗澡。

    余鲸鲸皱小脸，“不学演技，就要几千万人喜我，才赢。”她明显记住了那两人最后讨论时的结论。

    “几千万人是多少人？”江浩远问。

    余鲸鲸小手一挥把它拍飞，哒哒哒跑到桌前，爬上凳，开了被先前的两人留在桌上的平板。

    余鲸鲸，噘了噘嘴，“一都不好笑，还要笑。”

    江浩远拉开椅，在旁边坐，“你想要这学这演技，觉得学了我们就能赢？”

    江浩远微微拧眉，“你想要跟他一样的演技，还是想要变成跟他一样的人？为什么？”

    但那个笑话在小朋友听来确实很不好笑，所以余鲸鲸这么说。

    余鲸鲸从门背后跑来，八哥飞过来落在她小肩膀上，喊她去洗澡。

    江浩远放柔了声音，“那你喜像他这样演吗？”

    两个人正说着呢，门外有人来喊他们去帮忙，两个人答应一声，去了。

    “不喜我们就不学，你小小年纪，学什么演技。”江浩远说。

    她小脸嘟嘟的，神一严肃，那个小脸颊看起来就更嘟嘟，江浩远忍不住伸手轻戳了戳。

    “导演不是说了吗，江老师那个傻角要保密。算了，你心这么多嘛，导演都不愁，主创们都不急，我们该嘛嘛呗，反正导演有钱，扑了也没所谓。”

    “哎呀，我在跟你说事，舅舅！”余鲸鲸叉小腰，皱眉，生气。

    “不至于吧，不是还有江老师和辛导吗？”帽的人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