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再：“历练成功，鲸鲸化形成功；历练失败，鲸鲸化形失败。”

    又补充：“你不会死的，鲸鲸会历练成功的。”

    江浩远笑了一，反问：“你猜恶意系统想不想离开这里？”

    八哥小鸟一秒瞪大，心脏都了一。

    江浩远不给它质疑的空隙：“要什么书中世界的来去自如、万古青，它要的是脱离书本桎梏，成为和鲸鲸一样的真实。”

    这猜想太恐怖，八哥小鸟嘴直颤：“……不，不可能吧，它，它怎么成为真实啊？我离开这里也只是一个系统，只有鲸鲸会成为真实。”

    江浩远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起了别的：“你是由系统寄生到了八哥上吧？”

    八哥。

    江浩远又问：“原来的八哥呢？”

    八哥张张嘴，答不上来。

    江浩远看了八哥一，转看向了黑夜：“偷猎犯提到了洗脑，你成为了八哥。”

    “怎么离开这里？”江浩远重复了一八哥的问题，回答，“成为鲸鲸，就能离开。”

    八哥心脏猛地蜷缩，整只鸟都惊得弹起来。

    “所以‘主角’还不能死，因为主角死了历练就结束，鲸鲸会离开，而它还没有寄生鲸鲸成功。”

    八哥惊得上羽层层炸开。

    “恶意系统是分层级的，辛乔上的是第一级，卢小毅和邢涛上的是第二级，”江浩远盯着八哥，双荧荧如鬼火，“你、还有小壮、也许还要加上牟成的哥哥，你们上的是第三级。”

    “第三级就是寄生。”

    “第一级恶意系统，牟成植人、陈澄明残疾，伤害宿主的自我；第二级恶意系统，卢小毅、邢涛逐步失去自我变成角，磨灭宿主的神自我。”

    “第三级，你掠夺八哥鸟、小壮说被洗脑——占有宿主的自我和磨灭宿主的神自我同步完成。”

    八哥整个鸟的羽惊得全炸开。

    江浩远垂目，神看不喜怒：“鲸鲸不是小壮，她天克恶意系统，所以恶意系统无法寄生，它只能先侵你这个历练系统，借由你和鲸鲸的绑定，一完成寄生。”

    八哥已经没有羽可炸了，惊得鸟嘴都张开了。

    江浩远抬眸，一双盯着八哥宛如猛兽锁定猎：“把系统绑到金金上去。”

    八哥绑了，但金金上的喜值还不够多，需要新剧集再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