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可观。”郁宁夺回拧开的汽，“但你太帅了，我不忍心杀你，所以，我决定自杀。”

    他仰往自己嘴里，冰凉的激得牙齿发酸，咙有炸开的。

    只是一小，郁宁呛得难受，汽让人夺走，掌心被多半瓶矿泉替代。

    “你是笨吗？不知自己的况？”

    “这么凉的东西，是你享用的？”

    郁宁胃很弱，不能喝任何冰镇饮品。

    “你脑都用来嘛了？”

    “分低能，说的就是你吧！”

    郁宁实在难受，他喝了好几矿泉，才缓和鼻腔里的酸气。再抬，可乐已被季南枫喝光了。

    “谁让你喝了？”

    “不是赐我的鹤红吗？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

    郁宁：“……”白痴。

    “直接赐死便宜你了。”

    季南枫扫了围观的同学，空塑料瓶，“那大王想让臣如何？”

    郁宁站在原地，对着他勾勾手指。

    季南枫上前一步，差让悄悄话变得困难。

    郁宁拽住季南枫的衣领，迫使他凑近自己，并压低声音，“放学等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半分钟后，郁宁早已走远，季南枫还保持弯腰的动作。他摸了摸发的耳垂，端有极细微的油腻，凑近去闻，薄荷味。

    郁宁的嘴细，他有涂膏的习惯。薄荷味的膏。

    对方的话说得轻飘飘，却折磨了季南枫整节理课，连睡觉的心思都没了。

    他到底要嘛？

    打算带我去哪？

    用什么方法折磨我？

    这事越想就越期待，却期待时间就越漫。到来，季南枫都怀疑自己有病。

    我是不是有受倾向？

    用不用看心理医生？

    重生前，两个人并不结伴上学。郁宁习惯坐地铁，季南枫更喜骑山地车。

    课铃声响起，郁宁不疾不徐收拾书包，季南枫揣着兜在一班后门瞅他。

    等人走得差不多了，季南枫在门喊：“官差老爷，老百姓的时间就不是时间了？”

    郁宁看表，对着后门勾了勾手，“来。”

    “你嘛？”季南枫拉开凳坐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