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枫：“哪相识？”

    郁宁：“在梦里。”

    郁宁死死抓住他，“我梦到我躺在地上，就像现在这样看着你，却起不来。梦里的我浑是血，奄奄一息，就快要不行了。”

    “你当时跑过来，就这样趴在我边，为我心肺复苏。”

    “可我明明已经不行了，你还是不放弃，拼尽全力抢救我。”

    “你不停喊我，不许我睡，让我醒过来，命令我不要死，我睁开看着你。”

    “你还对我说……”

    “说他妈你大爷！”季南枫讨厌这个话题，“以后早睡，别再熬夜画画，就不会这狗烂梦。”

    “起来。”季南枫拽他，却又被阻拦。

    郁宁勾着他的脖，“你不仅帮我心肺复苏，还人工呼，嘴对嘴，就像接吻。”

    雾气弥漫，天空飘起了细腻的雪。

    不知叙述者是否有意，但倾听者动了心。某些言语，带着蛊惑的指引。

    更何况，郁宁闭了。

    季南枫托着他的肩膀，随地心引力靠近。

    世界安静无声，季南枫能听到腔不安分的心，手背承托的冰面很凉，心脏却烈。

    季南枫持续移，微微战栗的空气里，藏着不安分的呼。他能受到郁宁温度，还有即将碰的柔……

    “喂，你们嘛呢？”

    “不要躺在那里，危险。”

    “冰面没有冻实，危险！”

    “快回来，会掉去的！

    郁宁最先睁，迅速推开了他。

    从冰上起来，到划蹭过去，再回到车上，彼此毫无。

    车开着风，郁宁怀里是腾腾的手宝。车开去十几公里，季南枫才不尴不尬地开，“还想去哪玩？”

    郁宁：“我饿了。”

    季南枫看表，早过了午饭时间，说好的一个小时，竟然呆了两个半小时。

    季南枫：“先去吃饭。”

    车沿着国往外开，大约二十多分钟后，他们到达了宁市。

    郁宁对这座城市不熟，饭店是季南枫挑的，在他家连锁酒店的星级餐厅。

    他们在观景最好的房间，享受着味佳肴。

    饭吃饱，已是午三，郁宁到疲乏，“回去吧。”

    “楼上有酒店，你先洗个澡咱们再走。”季南枫说：“那里有浴缸，泡泡舒服。”

    刚才在冰上躺了太久，到现在，郁宁还是凉的。

    季南枫开了房，郁宁用主卧的浴室，季南枫则在外面洗澡。

    豪华浴缸宽敞舒适，郁宁靠在里面，很快睡了过去。

    一个小时后，季南枫过来敲门，“还没洗完？”

    郁宁惊醒，从中探，“嗯，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