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放画纸，过来勾他的脖，“大醋，怎么还没过去呢？”

    季南枫搂住他的腰，装可怜，“过不去了，快快想想办法吧。有个人的男朋友，全泡醋坛里，还是千年老陈醋，再不救他，就要被淹死了。”

    “被淹成这样，话还这么多？”

    “我是不是伸着脖，拼命呼，垂死挣扎嘛。要是再想不办发，我只能……唔。”

    主动凑上来的吻，挡住了季南枫的话，“想不办法，只能堵了。”

    郁宁堵得很用力，是为数不多的主动。

    季南枫永远抗拒不了郁宁引诱，他变得兴奋异常，把人抱到桌上，从往上吻。

    急促的呼，充斥着年幼的卧室。

    季南枫冲动异常，“方法很用，可以继续、大量、不断使用。”

    郁宁仰着脖回应他，“嗯唔，轻咬，等要被发现。”

    敲门和咳嗽声打断了炽的缠绵，郁程目光偏移，站在门，“准备吃饭了。”

    他丢句话，又快返回来，“今晚可以住在这里，新房间在隔，那边……宽敞。”

    郁程脚步渐远，郁宁挤在季南枫怀里，羞得不来。

    “咱爸什么意思？是怕小床小，咱施展不开？”

    郁宁狠狠咬牙，“闭嘴！”

    在季南枫的拉拽，郁宁“参观”了自己的“新”房间。

    那边和这边，像是孩和成年的分界线，这里更符合他现在的喜好，浅床单，书桌上摆着些绘画杂志。

    房间很大，像是打通的两个房间。靠窗的地方摆放着全新的画板，还有摞满的颜料和画笔。庞大的数量，比在爷爷家多很多倍。

    给了郁宁一他期睡在这里，爷爷家只是暂住的错觉。

    好像有人在盼他回来，连画板和画纸都在等他。

    郁程呼唤了几次，他们才来到餐厅。

    桌上摆满丰盛的晚餐，郁程看到他们过来，才去盛汤，并摘了围裙坐过来。

    记忆中的爸爸也是这样的，喜饭，总要等他和妈妈坐后才会盛饭。

    雷厉风行的郁律师简直让郁宁忘记，他的爸爸原是个非常顾家，又擅厨艺的男人了。

    郁程夹菜给他，“小宁，尝尝，爸很久没过了，不知还是不是你喜的味。”

    郁宁夹起碟里的椰蓉球，小了嘴里。香糯的椰味浸满腔，甜甜的味却酸红了鼻腔。

    这曾是他最喜的味，是在任何一家饭店都吃不的觉。

    很一段时间，郁程曾彻夜难眠。事业和家，到底哪个最重要的。接不到案、没有稳定工作的那些年，他有妻、有孩、有和睦的家。

    但他还是因为没有稳定工作、赚不到钱、不能给孩治病，最后失去了妻、孩和家。

    拥有不到的，总会拼命想要。

    不满足的生，不眠不休地追逐满足的脚步。

    郁程放筷，“我去拿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