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可你用的不是这个世界的东西。”

    陆听澜：“我用的，是人类的智慧，从凡人中来，我只不过是凝练了一番再还给凡人。”

    系统认为他在词夺理，又觉得这番话有些熟悉，仔细回想一番，原来在泥现时，他就说过这番话了。

    陆听澜从那时起，就好这个准备了。

    “可是，你这件事，是要背负上因果的，你不想修了吗？”系统仔细看陆听澜的表。

    陆听澜：“我没有让燕度去打郢国，只是给他一利国利民的好东西，怎么看，我也只是一个善良外加有才华的人。”

    “至于言居琅的真龙之气也许会消失，也许失去作为天命之人的条件，也许无法在天雷劫中飞升，那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既然说我是变数，我如今这样，不正应了你的话？”

    陆听澜伸手将纸张起，神似笑非笑的，“况且，有没有因果，不都是你说了算吗？”

    系统愕然。

    沉默，良久的沉默。

    到墨迹透，黑的字迹在纸张上久的留存，而系统终于开。

    它的声音归于平静，冷静克制，像是从一个真正的智械载里发声音：“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你过关了。”

    这到陆听澜惊讶了，他怎么从来不知，自己在经历一场考。

    “你想知什么，吾都可以告诉你。”

    一就装起来了，陆听澜心想。

    他不自觉起一只笔，墨滴在纸上，一如他的心。不算平静。

    “什么叫我过关了？”陆听澜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

    “吾选中了你，”祂如是，“吾选中过很多人，却只有一个人通过了考验，你是第二个，也是最后一人。当然，也是最聪明的一个。”

    “吾选中了你，你就是天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