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嗯了一声：“什么？”

    “你怎么来节目了？”

    江绎没回答，反倒问她：“你怎么睡这？”

    “我不想和陆曦然一起睡，我想和你…”鹿梨解释了，发现解释不明白，她低看着地板，想起蒋姜说的那句话。

    她要先示弱。

    她问：“那…我睡这，你会在意吗？”

    江绎笑了，听不绪：“所以你想和我一起睡？”

    鹿梨神稍愣，又委婉拒绝：“这…不好吧。”

    “……”

    “行。”江绎气得想笑，垂看向鹿梨拉着的衣角，“那你放开。”

    经江绎提醒，鹿梨才发觉说了这么久的话，她还攥着江绎的睡衣衣角。

    睡衣领上的扣没扣，被她扯得有些凌，锁骨半半掩，借着门外的光，那一小块冷白肤像在发光。

    鹿梨脑有些沉，盯了那锁骨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哦。”

    她后知后觉放开，看着江绎走，又想抓住，手往前一捞。

    ……

    没了鹿梨的束缚，江绎很快往门外走。

    忽的听见后似乎有什么东西摔在地上，然后在黑暗里鹿梨轻轻嘶了一声。

    他脚步顿住，没转往后看。

    鹿梨看江绎停住脚步，原本手磕到桌角也不怎么疼，但有江绎在，这疼痛似乎放大了好几倍，原本的没事也哽在中说不来。

    她突然改：“好疼啊。”

    鹿梨声音温温的，压着哭腔，语气像是真的受了委屈。

    “鹿梨，”江绎没转过，平静地叫了她的名字，黑暗中克制着的关心还是不经意了几分，

    “你这一没用。”

    -

    夜黑得沉，林涛再一次被江绎电话吵醒。

    “我说祖宗，你怎么总是大晚上不睡觉？”

    江绎也理直气壮地开，语气很淡：“当然是有事。”

    “什么事？快说！你不是都去鹿梨边确定去了吗？还有什么能难倒你这个大王？”因为被吵醒，林涛的语气不算太好，“再说鹿梨不是喜你吗？你还能有什么顾虑？”

    “…有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