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

    “嗯？”

    顾嘉瑶靠着船杆，眺望大海，“你们王爷又有事？”

    少女如同苞待放的朵，得惊人，又因戎装在，多了一分朗。

    睫密而修，时而眨动，犹如扇般带起靡离风。

    红五见过不少的人，比顾嘉瑶颜好得也不是没有。

    可是她依然认为顾嘉瑶最为特别，哪怕她外表木呐时都好看。

    “您不会箭，还在王爷面前那一箭？您就不怕王爷对您失望嘛？”

    “他失望了吗？”

    “……仿佛没有。”

    红五还记得在顾嘉瑶转时，睿王殿边勾起的弧度。

    顾嘉瑶抿了抿嘴角，“谁说去的箭就要中人？其实我本就是向大海的，你只能说我箭力气小，不能说我没中目标。”

    “您是中了。”红五尴尬说：“大海目标还是广阔的啊。”

    顾嘉瑶回眸，“我还没见过似你这样的暗卫，你不似你们王爷训练来的。”

    “抱歉，我从小就跟着王爷了，所学全是我王爷传授，我以保护王爷为使命。”

    “……”

    这回儿换顾嘉瑶不知说什么了。

    红五笑：“王爷说过我们也是人，只要在他面前不苟言笑，依照命令完成任务就好。”

    其余时候，红五现在不会同顾小说，暗卫中藏龙卧虎，诡异。

    她还算是比较正常的，就是有八卦，喜围着人转儿。

    “其实我见睿王殿许是比你们还要——似暗卫，不，比你们手还厉害。”

    “王爷调教我们来，自然比我们厉害。”

    红五一派坦然，“每次王爷都是冲在最前面的一人。”

    顾嘉瑶听红五的郁闷，睿王都把自己的暗卫为难成什么样了？

    红五虽然话很多，顾嘉瑶却没能打听睿王或者暗卫多少的消息反而觉得自己的事被红五听去不少。

    不知不觉就让红五打听到了。

    顾嘉瑶心说，红五若是狗仔的话，没准明星的人设得坍塌一批去。

    她有成为狗仔之王的潜质。

    战船回归港，刚刚一靠岸，岸边的百姓纷纷跪叩首，“睿王殿万安。”

    “天佑大燕，睿王殿万胜。”

    扑面而来的敬仰差厥了顾嘉瑶一个跟。

    她悄悄抬去看依然坐在二层椅上的慕容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