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文帝眸微凝。

    “您惩罚臻人没错，毕竟您地位过她，但是不敬皇后，越过皇后罚臻人就不好了，您该去同皇后娘娘说一声，主持后的皇后娘娘罚臻人，也就名正言顺。”

    太监总悄悄打量了顾嘉瑶一，指使小太监架起臻人。

    狠狠踩臻人一脚，顾贵妃心极好。

    顾嘉瑶叫不，顾贵妃推了她一把，低声说：“快喊，过几日我再帮你讨个封号去，你可不能白费了你的好相貌。”

    “莫非陛只是随说说而已？故意哄臣妾开心？”

    该说你同皇后的差距！

    燕文帝：“……”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没有尊卑后不稳。”

    顾嘉瑶不咸不淡说：“陛圣明。”

    嚣张的顾贵妃若是懂得规矩，看破一切伪装，后才叫闹呢。

    燕文帝这话憋了半晌都无法开。

    后的风向怕是要变了。

    燕文帝了太，“不愧是南边来得女孩，规矩礼数周全，来人，把臻人给皇后，让皇后仔细调教，省得她次再冒犯了贵妃。”

    顾嘉瑶抬过去，少女的眸纯澈清亮，燕文帝拳抵着嘴，多了几分的不自然。

    “陛……”

    “皇后娘娘不犯错的臻人，就是她的失职。”

    顾嘉瑶屈膝行礼，“贵妃娘娘率直单纯，她只是疼臣女，没有不敬皇后娘娘之意，还请陛原谅娘娘。”

    “瑶瑶……”顾贵妃有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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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嘉瑶：“……”

    顾嘉瑶抿了抿嘴角，“还是叫陛合乎规矩，贵妃娘娘得，您还是差皇后一筹，名不正，则言不顺，娘娘断不可恃而骄，冒犯中皇后，陛未必能护您周全。”

    顾嘉瑶板着脸，“臣女知晓陛甚是喜维护贵妃娘娘，舍不得贵妃娘娘不顺心，正因此臣女才肯请陛好好教导贵妃娘娘尊卑礼数，以此娘娘才能在您边久久。”

    顾贵妃边有这么个人提醒，摆事实讲规矩……啧啧，陛也得疼。

    “可是我能得事，还需要皇后面？她不怎么臻人的。”

顾嘉瑶脸颊，“我看你就是个有福的，白虎通灵知跟着谁有前途，你也比臻人懂规矩，。起码不会让白虎随便吓唬人，祥瑞在有福气的人手中才能发挥更大的用，至于福薄的人……自己都是浮萍，有何德养育祥瑞？”

    “遵旨。”

    顾嘉瑶问：“陛觉得如何？”

    燕文帝也不甚在乎这些规矩，毕竟大燕还不到讲究这些规矩的时候。

    顾贵妃脸上闪过欣喜，“瑶瑶还不快叫姑夫？”

    顾贵妃带着几分骄蛮，“皇后的侄女都能叫您姑夫的，臣妾为何不成？您没见白虎都选了瑶瑶？臣妾不明白她比皇后的侄女差哪了？”

    “……”

    “她想叫就叫吧，横竖朕的侄女也多，多一个不算什么。”

    他除了养大阿泽之外，还抚养大了好几个兄弟功臣的儿女。

    燕文帝负着手，“白虎归于顾嘉瑶，这也算是朕给你的见面礼，你是贵妃侄女，也算是朕的侄女了。”

    “好了。”

    燕文帝哈哈一笑，“这小事算不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