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贵妃的侄女？”

    燕文帝睛一亮，话语中多了几分切。

    虽然慕容泽几乎被所有京城闺秀追捧，但是燕文帝从来没见过慕容泽正看过谁。

    落得再好，才华才的女都难以接近慕容泽半分。

    顾嘉瑶就是例外？

    燕文帝找到能让慕容泽成亲的对象了。

    慕容泽淡淡回：“舅舅想多了。”

    可燕文帝不觉得自己想多了啊。

    只要慕容泽动了娶顾嘉瑶的心思，他宁可放过英国公全族上，保顾贵妃……一世太平。

    “顾小，总不答应让您去。”

    如月一脸愤慨，“婢说了顾贵妃的名号都不能让总太监网开一面。”

    “是皇后娘娘的人？”

    “不是。”

    如月摇，压低声音，“她是从慈寿来的，被圣母皇太后派过来全权负责祭祀的适宜。”

    圣母皇太后居住慈寿，位于西苑。

    而母后皇太后在中轴线上的慈宁，以示尊荣。

    不过母后皇太后自从唯一的儿荣太病逝后，居简，整日沉迷佛法之中，除非大事，很少现在众人面前。

    圣母皇太后是燕文帝的生母，倒是时常陪着燕文帝现在朝臣面前，时不时都会叫命妇。

    燕文帝尊重嫡母，孝顺生母。

    两太后并立，很难分个。

    母后皇太后即便不事，依然压着圣母皇太后一。

    “圣母皇太后喜诗词歌赋，偏南边女的婉约柔，臻人很会讨她的喜，对臻人的舞蹈很期待。万一祭奠上现差错，圣母皇太后面有损，因此总才不敢让贵妃娘娘的娘家人去……”

    如月轻声解释，有几分难以启齿，“其余小借此都破坏了不少的东西或是妃嫔的，英国公夫人更是有一次差拆了一座殿。”

    顾嘉瑶：“……”

    果然彪悍啊。

    不去殿，她就无法考察环境，布置起来会麻烦很多。

    顾嘉瑶说：“我就站在门看一，总不会还拦着我吧。”

    “要不婢回去同贵妃娘娘说说？”

    “不用，这小事不必劳烦姑姑了。”

    顾嘉瑶现在降低顾贵妃拉仇恨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让顾贵妃得罪皇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