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我早就说了不让你准备烈酒，你看……熙儿都醉了，明天指定很难受。”

    顾江轻声说：“上次就是他说什么必黑铠近卫，结果闹个大笑话，让父亲同我们被人笑了小半年，又丢面，又输钱，好在祁伯世帮忙堵上那些人的嘴，否则我都不敢门了。”

    “……这个，我忘了啊。”

    “祖父，我没否认，就是同大伯父说说当时的状况。”

    顾熙眯起眸，“您同祁伯关心很亲近？纵然是生死之，还能有您亲孙亲近？大勇鲁莽率直，又是喝醉了……您凭着世的言辞就相信一切都是大勇所为？”

    “父亲。”

    英国公气恼说：“你是还没记住教训？我教过你，为人最重要是诚实，敢敢当！错事不怕，不敢承担才是最让人不齿的。”

    “何况纵然上次大勇没有机会睿王麾，这一次是大勇得了机会，不是大喜事？”

    “再有父亲同母亲，你们别再小看侄侄女。”

    英国公被一声父亲给叫傻了。

    顾大勇一闷了酒，“我了，大伯父随意……”

    “不是，娘，我就是觉得不可思议。”

    英国公扶着顾熙，“好，熙儿说得对，说得都对。”

    顾熙连喝好几杯了，微醺的醉意涌上他俊脸庞，更有醉仙之。

    顾熙话多了起来，“他们都是好孩，让他们受委屈，被人嘲讽的原因不是他们不够好，而是他们是你们的孙孙女。”

    顾大勇尴尬一笑，“当时有个赌局，我已经得到确定的消息可以去的，以为必赢，就自己押了一笔银，把我私房银都押上了，父亲同祖父也摆好酒宴，邀请亲朋故旧，等着被选睿王麾的喜报，结果却是因为选的齐将军徇私舞弊，他在睿王面前请罪坦白，名单上的人都送了他银，我……我也是其中之一，当时我被很多人嘲笑，祖父同父亲叔叔也没脸，祖父很了一顿，后来又被赌场追债，祁伯世看不过去这才手帮忙的。”

    祁伯世被顾大勇提起的次数太多了，巧合太多就是人为。

    “……可是证据同祁伯世都说……”

    “也许有吧，祁伯世同好几个同桌的人都说我过，当时我喝得醉醺醺的……可能太想去睿王麾，我就答应给齐将军银疏通。”

    “你可有给齐将军送银？”

    “字句都签了，你还想说没有？”

    顾大勇尴尬说：

    上次顾大勇的肋骨差被祖父打断了。

    “怎么回事？还劳烦到了祁伯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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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伯父，这事……”

    “多谢大伯父。”

    “您先别生气。”顾熙拦住暴怒的英国公：“大勇是你孙，您都不相信他，难还指望外人？”

    顾熙提气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也给顾大勇倒了酒，主动同他碰杯，“你不会再让你祖父失望了，对不对？只要你稳住了，正常发挥你的优势，我帮你看着，绝不会再让外界的因素影响你。”

    顾嘉瑶怀疑父亲是借故喝烈酒。

    “提前祝你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