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端起茶杯就意味着送客人离开。

    事叫送客，没病。

    殷茹好似承受雷霆电激一般，痛苦而绝望，彻底会到她同顾诚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永远不可能破镜重圆，甚至她对顾诚是陌生人了。

    “是啊，以你的品行，就算我当初抛你，堕掉我们的孩，几次三番利用你，侮辱你，你最多不在意我，却本不会想要报复我。”

    殷茹帕拭泪，喃喃说：“可笑，又可敬的士族风骨。”

    顾诚挑了挑眉，大事很有退到门，再不提送客的茬，顺势殷茹带来的婢女堵在门外。

    当然萧越愿意见他们单独相，婢女自觉远离厅，欣赏顾宅有别于王府的致，雅致风光。

    她在心里也暗暗咂，殷茹怎么就抛弃了这么好一个男人？

    顾诚比睿郡王俊，听说以前顾诚几乎把殷茹在心尖上，比之燕王对燕王妃都要好，要痴得多。

    屋中，顾诚放茶盏，问：“这话我不愿听，不报复你并非因士族风骨，你本就不明白何为士族风骨，而我也没有士族风骨。”

    “那为何？为何不报复我，不报复萧越？你不恨我们？”殷茹哽咽的问。

    顾诚沉默片刻，目光落在窗棂上，“我不是不恨，更恼恨我自己，向你们报复，并不能减轻我对自己的恨意。”

    殷茹完没想到等到这个答案。

    “何况你们现在过得也不怎样，不用我报复，你也够惨了。”

    顾诚莞尔一笑，叹息：“比起报复，我更想补偿，补偿我亏欠的人。”

    殷茹一句话都说不，过了好一会，才：“我承认我是糟了报应，过得很不好，可萧越……没有他，我也不会犯大错，凭什么他依然可以风光，而我只能承受犯错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