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于心不忍。

    谢白辰知，丹青与他是同一类人，论狠戾，他们不乏有极端的手段，对付劲敌，也绝不手。只是，在他们心，始终存在着一条底线，所以事起来，也比同在一个位置的人多了几分良善。

    “别想那么多了。”谢白辰接过她喝空的杯放一边，“先楼吃饭吧，吃饱了才有神心沟通技巧。”

    “嗯，你说得对。”颜丹青将手机往袋里一揣，决定吃饱了再烧脑。

    晚饭过后，谢白辰让颜丹青先回房，自己推说趁空去一趟谢氏。

    坐驾驶座，他给柳绵去了个电话：“季老师休息了吗？”

    “还没，你要过来？”

    “嗯。”谢白辰看了看暮霭的主楼，眉心微皱，“你准备些茶，我二十分钟后到。晚上我要借你们家园，跟季老师聊事。”

    “你一个人吗？”柳绵大致能猜到聊天的容。

    “对。”谢白辰眸光扫过主卧窗透的光，不刻便发动了车。

    其实，他也没底一定能说服季如蓝让奇石，所以在没有确切的把握前，他不想告诉丹青，怕她失望。过去她一个人承担唤醒颜甄的重任时背负了太多，现在既然有了他，就让他来帮她心那些事吧。

    布加迪到达柳家，柳绵已经在院外等了。

    “季老师在园里，我们刚吃完晚饭，她神还好，适合谈话。”

    “嗯。”谢白辰，从后备箱拿事先让大家准备的礼，随柳绵走屋。

    月亮已经升了起来，园里，晚风夹杂着玉兰香，悠悠扑面，淡雅怡人。

    季如蓝换了蓝的裙，外面着勾苏甲，轻风带起她耳边的碎发，莹白肌肤在月更显剔透。

    园门“吱呀”一响，季如蓝循声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