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底层人要翻是如此的困难。

    所谓的李总，王总，杨总……他们看着酒桌上不停周旋的林珊月，像看笑话一样，甚至有个别猥琐的，手不安分地朝林珊月摸过来。

    林珊月酒量一般，平时也只会和闺喝喝红酒之类的，像这没命地喝，还是第一次。

    付不一定有收获，林珊月犹如陀螺在饭局上转了一圈，一圈来，心凉了，也疲惫了。

    脸上很快变得红彤彤的，走路有些不稳，林珊月觉到再去会失态，提要去卫生间。

    其中一个叫李总的立刻献殷勤，提给她指路。

    在场沉默好久的顾凌终于发话，“没事，你们聊，我带她去。”

    来，凉风在脸上，林珊月受到舒服了许多，酒意少了大半，一看时间，已经是午三过了。

    “糟糕，上班迟到了。”

    “没事，我帮你请假了，去卫生间整理一吧。”

    顾凌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林珊月忍住想吐的觉，小跑着走了过去。

    “我是不是不该带你去参加那个饭局？”

    回青河镇的路上，顾凌冷不丁地说。

    他专心地开着车，睛盯向路的前方，看不神。

    “没有啊，我谢谢你还来不及呢。”

    世态炎凉才是常态，不是每个人都有好运能够遇到好人。

    别人平白无故地为何要帮你？何况她还是一个20岁的姑娘而已。

    那张饭桌上的都是人，一个个都是踩在人堆里一步步爬到现在的，哪个不是早已把心掏得净净，只盯着钱儿看？

    林珊月以前居，什么样儿地没见过？所以今天这次饭局没有打击到她。

    “你让我见了世面，谢谢你啊。”

    也不是谁都是特坏，至少她拿到了一张名片。

    一切都会好的，她始终相信。

    顾凌也不再说什么，一路上又恢复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