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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梢(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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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为此而绷着,“哦。”

    她抬起,目光不带掩饰的扫向男人,他面上几乎没什么表,嘴自然地抿着,眉松弛地舒展,神里却黯然无光。

    但很显然,这些并不是她这个份能问的。

    常予盛平直的嘴角微微上扬。

    终究还是问来了……

    悄悄拉开俩人的距离,远离了源。她洗了个手,在旁边甩后,顺手将上。

    她迷恋上的除了是他的外表,更多的是他的温柔,那些公平给予所有人的善良,以及过人的担当。

    说话声很小,像凑在她耳畔的低语。厨房里只有声,以及海绵与碗碟产生泡沫的腻的声音。

    “不太好呢。”

    那截壮实的小臂忽然现在前,轻轻地接过了她手里发泡了的海绵。

    常予盛轻轻地扫了她一,后又收回视线:“真没有?”

    陈已秋怔了瞬,见常予盛只是动了动,并没有看向她,便大胆地继续盯着。

    即使心有不满,陈已秋手里的动作依旧是轻巧的,毕竟磕破了刘锦兰心的碗碟,吃苦的只有她。她撇着嘴替肮脏的碗碟冲了冲,正要抹上清洁剂,旁突然来了一只手。

    陈已秋脑袋宕机了,手里还剩一颗草莓,可是却已经无法思考该放嘴里还是剖开膛填糟糟的窟窿里。

    陈已秋愣了一意识想抬看向他,是忍住了。

    她垂,越过他后去冰箱里翻东西,故作天真:“嗯,真没有。”

    虽然觉得这问法非常不妥,可是常予盛都这么自己说来了,那么她只是关心一,关心一很正常吧?

    自来仍在源源动,哗啦啦地降落在碗碟上,盈满后又垂落到不锈钢,连贯不断的声拒绝不自在的气氛在俩人之间发酵。

    陈已秋站在一旁,视线集中在常予盛的双手。他的手指纤却不纤细,有着年一般的茧。小麦的肌肤,有着隐约可见的血,显得来的手臂很有力量。

    “嗯。”常予盛腾,看着那双白皙的手在冲洗,不知怎的,他脱:“我们前个月分手的,在格上有些合不来,所以就决定分开了。”

    如果陈已秋肯抬起一丁,肯定会发现男人疲惫的神中暗藏笑意。

    常予盛好像知她心里想什么,准地消除了她的好奇心。她佯装镇定地了个草莓嘴里,齿不清:“那你……”

    陈已秋扭,常予盛已经开始利落地起碗来了。

    “小姨去洗澡了,你把手洗去休息吧,剩的我来。”他说。

    话一她在心底把自己的嘴来回撕了个八百遍。

    她吞了吞,明亮的大窜动,十指攥衣摆又松开、攥又松开、攥又松开……

    虽然她有很多疑问。比如你们为什么分手?什么时候分手的?分手的时候一定很难受吧?你还好吗?

    ……啊?

    “嗯……”陈已秋费力地吞咽去,总觉得哽到嗓了,心里怎么都不好受,她仍旧低着,站在一旁像个乖巧又温顺的小猫,“你……还好吗?”

    其实在很久之前,她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个男人总逗她,但不知者无罪。

    但在许多细节里,她早已经默默为他冠上了“滔天大罪”的罪名。

    “囡囡会安我吗?”

    他的存在仿佛让空气都变得稀薄了,她的手肘会因为男人洗碗的动作而时不时的碰在隐隐发。即使只是骨之间很轻微的碰撞,不存在的神经都会使她汗直竖,由指尖起蔓延至全的酥麻。

    陈已秋不敢细想,见冰箱里有自己喜的草莓便打开盒拣了两颗,合上冰箱门转又回到池边,“我稍微洗一洗。”

    这些焦虑的举止被度优势的男人尽收底。

    或者换另外一说法,是她的心太复杂了。

    “怎么……安?”她意识顺着他的话说去。

房。

    “分手”这两个字在她脑袋里不断盘旋。

    后没有声响,寂静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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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有事想对我说?”常予盛轻笑着开了

    陈已秋慌了瞬,直白的目光来不及隐藏便被男人目睹了个光。

    “我?”

    “没什么。”

    假如她只是常予盛的一个普通异朋友,那事也不至于那么复杂。

    从小她就是个偏执又自私的小孩,对自己也狠心,在这些岁月里,常予盛是偶尔照耀她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