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一都不惊讶啊？”季野问。

    “我很开心啊。”楚风扬耸了耸肩，“周放终于罪有应得了。”

    “不对，不对……”季野大了嘴，看着楚风扬：“你早就知他会被抓？”

    “你以为我只会找你发仇恨吗？”楚风扬坦白说，“最大的重心肯定还是放在周放上。”

    “所以说，周放被抓真的和你有关？”季野缓了好久，才问，“怎么办到的？”

    楚风扬给他倒了一杯，坐来说：“我和周絮联手了。”

    “周絮？”季野回忆了一会，“当初要和你联姻的对象？她不是周放的亲吗，为什么会和你联手……”

    “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们三个的协议吗？”楚风扬说，“周歌海在收回准备收购云舟的资金后，把公司全权给了周放。周絮因此失去了得到公司的机会，而她在公司逐渐被周放完全的边缘化，大概是周放怕她对他的位置不死心，脆在周歌海面前诬陷周絮联络对公司卖他们公司的报，被周歌海断绝了父女关系。”

    “这说断就断了？”季野问。

    “周歌海本来就只把重心放在周放上，在云舟倒了以后，他还想让周絮去和其他人结婚。现在这颗棋不稳定了，还有陷害自己公司的嫌疑，当然是解决掉最好。”楚风扬说，“而且周絮后来才得知，自己是周歌海在外边的私生女，连一丁话语权都掌控不了。”

    “在这况，周絮找到了我，我叫了我那个律所的朋友，我们于是开始了一系列的计划。”

    “周絮对于自家公司很熟悉，知有哪些地方钻了空，哪些地方又了假账。我们在三年收集了非常多的证据，包括周放开的星辰之夜，这小胆还大，比他爸暗戳戳的要明显多了。”

    “那天在街上偶然见到周放，你还记得吗？”

    季野说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