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传播吧。”季野车前拍了拍徐博的肩膀，“独家八卦。”

    楚风扬看着徐博急急忙忙开走的车，转问季野：“你不怕传去，领导说你影响不好，把你开除了？”

    “王总不是那么死板的人。”季野说，“如果她真的是这样的人，那我待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了。”

    “那你待哪里去？”

    “世界那么大，总能找到工作的。”季野摊手。

    “可以啊，现在状态很放松，也不把工作当成自己的救命稻草了。”

    “因为拥有你之后，我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执念了，总觉得和你一起好好活去就行。”季野跟着楚风扬走电梯，问，“你呢，还是不打算回茁野。”

    “嗯，暂时不回去。”楚风扬说，“虽然秦颜和段可峥说会给我一个枕无忧的位置，但是我总觉得有坐享其成的意思。”

    “那在浪者呢，和我继续一起当同事呗。”季野摇着楚风扬的胳膊。

    楚风扬摇了摇：“五险一金的魅力好像也没那么大。我更想一切从开始，我想拿回我那些被除名的奖项，去试试看我还有没有这样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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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年除夕夜，季野好不容易从繁重的工作中离来，他叫了一些外卖，特意了楚风扬最的红糖糍粑，又在楼超市买了几瓶啤酒。回到家后打开客厅的电视，在晚的背景音中吃饭。

    今年过年没有叫上几个不回家的朋友一起喝酒，主要还是想要保持清醒，然后在零准时给楚风扬说一声祝福。

    这顿饭吃得很久，等喝完所有的酒，收拾完餐桌已经是十了，楚风扬的语音通话在这个时候打来。

    楚风扬在三周前到达了南极圈，南极在过年的时候正好是盛夏，万复苏的季节，楚风扬奔着世界摄影大赛得奖的目的，去那边取材。

    季野开了免提，走到台上看着外面万家灯火通明，跟楚风扬东拉西扯起来。

    楚风扬说：“过几天反常理大陆就要行第一次测了，什么心？”

    “说不张就是在逞，我现在张地快吐了。”季野说，“希望玩家们能轻骂吧……”

    “放心，肯定会好评如的。”

    “你那怎么这么安静啊？”季野问，“我们视频通话呗，我想看看南极的景。”

    “我刚从外边回来，手机快用没电了。你等会啊，等我充满电以后再和你视频。”

    “那你注意安全啊。”季野说，“别再单独行动了。”

    他们通了两个小时的电话，季野说起了那年过年，自己收到周放那些恶意的短信，明明没几年，却像是过了很久。

    但这个事现在也不再是无法碰的痛，反而能够开玩笑一样和楚风扬聊起来，他想他是真的有在放过去的那些经历。

    “我遗憾的是当时只和你发了条短信说新年快乐，没有亲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