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隔着老远就听见有人嚷嚷着。柜台里的掌柜瞧见夜里疾步走来的红衣少年，衣装华丽，神态贵 。上堆满笑容走柜台上前作揖：“这位小爷，可是买羊？”

    昭佩着：“这里除了羊，还有小菜吗？羊味可是有些，我怕吃不惯呐。”

    掌柜的中闪着些难懂却揶揄的光：“怎么会？咱们这儿的羊可不会有怪味。小爷您别瞧这里是乡偏僻，但这羊可到着呢。”

    昭佩半信半疑地说着：“那好，给我切……四人份的，不，六人的。有两个人特别能吃。”

    掌柜的笑着从柜台上拿算盘：“那这位小爷是要怎样的羊呢？”

    “你这有些什么？”昭佩从没吃过，只好顺着他的话问。

    “老羊，小羊，小羊。价钱嘛，自然是羊。”

    “价钱倒无妨。”只是昭佩倒是奇怪了，为什么这店家说的如此森森的。“味好就行。”

    掌柜的笑着伸手作请的手势，指向里间：“这位小爷，您自个儿选羊，咱不欺瞒您。”

    昭佩侧目想着，这倒是不错，二话没说就提着衣摆走去了。却不见有什么羊的影。“咦？掌柜的，你这里哪里来的羊……”

    话音刚落，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瑟缩在墙角的一些小女孩，各个汪着睛恐惧戒备地望着他们。

    “这些可都是今日才来的，现成的新鲜。您瞧瞧，这多灵。”说着，伸他脏兮兮地手在其中一个女孩脸上掐了把。那女孩不过十三四岁，不比昭佩小多少。她浑绷就像是一走散的小兽那般无助和孤独却倔得很，死死盯着他们却没有哭泣只是咬着早已磨血来的。

    昭佩终于明白了什么是他所说的“羊”，顿时觉前一片恍惚，随后涌来一恶心，迅速冲门外弯狂呕了起来。

    竟然是…人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