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赛车手，整天到晚不务正业，从小到大这不行那不行，没有一是让我和你爸拿的手的，就算我真同意你去玩赛车，你个废又能给我拿怎样的成绩？”

    “妈妈……我，我不想学钢琴了。”程秋巽声音小小的，带着哭腔。

    宋眷说完也没等程秋巽的回答，直接挂了电话，平常的“嘟嘟——”声此时却无比刺耳，程秋巽抱着膝盖抬看向窗外，漆黑的天空中飘散着一片片雪白的羽。

    程秋巽手上握着电话，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发白，他不想把今天老师训自己的事讲来。

    “你能告诉我你这么的理由是什么吗？”宋眷听他说完，有些好笑的问他，然后破天荒的放手中的工作，扭看了一坐在自己边的程父，“如果你有一个能够说服我和你爸的理由，我或许可以考虑考虑，给你两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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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秋巽被吼得一愣，连忙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真是好笑，还浪费我这么久的时间。”

    程秋巽一抹泪，他沉默了一会儿，对方极不耐烦的开了：“程秋巽，你哑了是吗？张着一张嘴什么用的！”

    变得不说话，不笑了。

    “说重，我没时间听你和我讲这些废话。”宋眷不耐烦的声音从电话那传来，冷冰冰的，生生的堵住了程秋巽接来要讲的话。

    “赛车手？”宋眷仿佛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冷笑一声，语气里全是嗤笑和不满，“钢琴学不好是因为你自己的原因，我还没说你给我丢脸呢，你个废，倒是先给我甩上脾气了？”

    那晚之后，程秋巽就变了。

    孙良成是被程秋巽的电话吵醒的，等他楼的时候，程秋巽已经站在门外好一会了，整个人站在雪中，眶发红，嘴被冻的没有血，仔细看还能发现他正在微微发抖。

    那是孙良成第一次看见程秋巽那表。

    无助，痛苦，不堪。

    “什么？”宋眷明显一愣，完全没想到自家儿打电话过来耽误自己这么久的时间就是为了说这件事，一瞬间火气更大了，她控制不住的把声音提了一个分贝，“程秋巽，你再说一遍！”

后整理好自己的绪后，小心翼翼的开：“妈妈，晚上好，您现在忙吗，我有件事想和您讲，不知您有没有时间……”

    “雪了啊……”他小声嘟囔着，站起走到玄关随便拿了一件外就了门。

    他的睛瞟过柜上的一个赛车模型，然后的了一气，说：“老师说我不适合弹钢琴，而且我更想学赛车，妈妈，我想当赛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