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已经成年了。”程秋巽低沉的嗓音轻笑一声，犹如夜晚的魅，一字一句都勾着江衍的心尖上，他用余光瞥了一江衍那红的仿佛快要滴血的耳垂，心中的不安分蠢蠢动，他将指间的烟叼嘴里，然后腾手去摸江衍放在大上的手腕。

    程秋巽用大拇指指腹缓缓地着江衍的虎，小拇指越过江衍的手背探向江衍的大，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意义不明的弧度，坏笑：“所以乖乖，快大，哥哥等你成年。”

    “啊。”江衍的脸红的像个苹果，晚风打在脸上，整个人就像是已经蒸熟了的虾，他张开爪拍开程秋巽那只胡作非为并且试图得寸尺的手，“哥哥，专心的你的烟吧！”

    “乖乖，你猜猜我为什么喜烟？”程秋巽收回自己的爪，可是视线却依旧停留在江衍上，或许是因为害羞，江衍整个人在副驾驶上都快缩成一个球了，程秋巽越看越觉得渴，他别过视线，面不改的说完了剩的半句话，“因为我从小就喜吃衍啊。”

    一直看着车窗倒影、不好意思抬的江衍猛的一怔，他一动不动的愣了几秒钟，似乎是在分析这句浑话所包的“金量”，过了一会儿，程秋巽的后背被挨了重重的一拳。

    －

    回到家，程秋巽可以说是沾床就睡，床的小夜灯开着，黄的灯光让漆黑的夜晚多了几分柔和，江衍半倚着枕，靠坐在床，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动着，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的转动，暗示着时间无声的逝。

    江衍抬起手在眉间了，轻微的动作牵动了盖在上的薄被，程秋巽受到细小的拉扯，翻过搂住江衍的腰，睛微微睁开了一条，暗淡的灯光闯他的视线。

    “这么晚还不睡。”程秋巽拉过上的被往江衍上盖，空调的运转声闷闷的，他的声音带着些还未睡醒的哑意，“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