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燕总。

    “没什么。”左助理叹，“这是你俩的问题，理说，我不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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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兼而回过神来，回他一礼，看着电梯门关上，在原地僵站了很久才缓慢地转回自己工位上。

    没多久傅椎祁就回了他：周燕就是个大嘴，还手[怒]

    喻兼而笑了一，左助理就明白了，也笑了，说：“那我先不耽误了，傅总那边还有些事。”

    左助理面犹豫，最终叹了气，说：“是。”

    喻兼而：“……”

    “那他现在是在……”

梯里面的人们颔首说了句抱歉，一面摆摆手示意自己不去。里面的人就把电梯门关上了。

    “医院。”左助理很为难的样，“其实，傅总不想让你知，他知我来财务拿资料，还特意叮嘱了一声。但是你都问我了……喻经理，你别跟他说啊。”

    “噢……”

    左助理很自然地跟他说话：“有哪些文件要给傅总签字？喻经理你给我就好。”

    “……傅总现在在人民医院住院。”左助理说完，转了电梯，朝喻兼而颔首告别。

    电梯发叮的一声。

    “但我知你肯定也有你的考量，所以我不是想劝和或者什么的。”左助理说，“我就是觉得……唉，我没什么好觉得的……”

    “谢谢。”左助理看了电梯的层数，迟疑了，看向喻兼而，说，“喻经理，傅总他……算了，没什么。”

    “怎么了？”喻兼而忙问。

    喻兼而：“……”

    喻经理本没有什么要他转的，尴尬了两秒钟，见对方明显是赶时间，却被自己拖延了，不好继续耽误，只能心一横直接问了：“我听说他胃炎……”

    “……噢。我不会说是你说的。”喻兼而说，“谢谢。”

    喻兼而，帮他电梯。

    其实喻兼而是想听他想说什么的，可他都这么表态了，自个儿又不好……

    他觉自己这一天上班都跟行尸走似的，好不容易捱到班，拿起手机犹豫良久，还是发过去了：傅哥，我听说你胃炎了，是因为昨天吃的那些东西吗？

    “不客气。”左助理说，“那……有文件要我带给傅总吗？”

    还是左助理自己说了：“这两年，傅总边一直没人，而且他一个人过得也不是很好……三天两医院，我看着都怕。平时没什么事的时候，他就一个人坐那儿发呆，跟灵魂窍似的，怪瘆人的。”

    傅椎祁很快又发来一句：没事，我胃一向都不好，不关那事儿，你别多想。

    喻兼而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