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以垂着，没再去瞧南时琛，低声对站起来的寸男谢。

    后面几菜依旧是由方以来上。

    第二趟来的时候，方以发现南时琛换到了寸男的位置上，寸男不见踪影。

    南时琛侧着，让空间给方以上菜。

    一桌无言，都直着睛往他俩上看，目光猎奇。

    方以动作麻利。

    南时琛猜测：“两份工？”

    方以把菜摆齐，站好，才迎上南时琛的目光，他回答：“这是我家的店。”

    方以没穿工作服，只系了条店里的围裙。

    南时琛垂，在围裙图案上打量一圈：“很可。”

    方以：“我也觉得很可，图片是我设计的。”

    南时琛笑笑。

    两人安静对视，方以抿了，一时不知要再说什么。

    陆应楚和周尧总说方以呆木，不会理人世故。

    为了尧哥和男生的恋度，作为尧方军师，方以觉得现在有必要发挥地主谊：“等你们消费打五折。”

    南时琛尾音上扬：“五折？”

    “……嗯。”方以缓缓。哪有什么五折，他又不是老板，只是等等少的另一半他再用自己的钱补上罢了。

    南时琛顿了两秒，才收方以的好意：“那谢谢老板了。”

    假的方老板：“不客气的。”

    方以是一刻不停忙到打烊，期间一号包厢楼结算时方以替方妈结了单，等南时琛那群人离开，方以才默默把少的钱补上，不让方妈晚上盘时发现异样。

    晚上了笔钱，方以不舍得打车，从火锅店来，在公站等车回学校。

    冬日夜风瑟瑟，路边店铺陆续关门熄灯，几小时前还闹闹的街渐渐安静来。

    路上行人不多。

    公车站只有方以一个人，末班车还没来。

    方以把双手揣在袋里，缩着脖，在昏黄灯光踱步徘徊，试图通过运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