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轻舟总有说不完的理由。

    抛开副科，方以说另一科：“但你英语为什么……”

    方轻舟：“……”

    好吧，读书人理解读书人。

    方以咬牙。

    方以皱着眉把成绩栏从上到浏览一遍，最后停在最离谱的一科成绩上。

    躲在南时琛后穿校服的小姑娘探，一双杏仁又大又圆，她朝方以这边说：“轻舟，你哥啊？”

    刚被教育到一半的方轻舟，学南时玥的语气：“时玥，你哥啊？”

    学生不参与家会，教室给了大人。

    南时玥拉着方轻舟离开，路过走廊窗，俩妹还朝他俩挥手。

    就是说，巧不巧，两位漂亮姑娘还是同桌。

    方以眉心，努力让自己用“换位思考”的心去宽容这位地理四十五分的中生。

    轻飘飘的，像羽划过湖面。

    “地理才考这么？”方以难以置信：“你不是文科生吗？”

    方轻舟捂住脑袋：“化生地不分家，你不是化学研究生嘛。”

    南时琛一件黑衣搭黑大衣，直简搭黑鞋，微颔首，笑望着同样黑衣打扮的方以。

    南时琛心弦颤动，明知故问：“家会？”

    方轻舟有苦说不：“可是我真的不知为什么斯海尔德河段会形成絮凝带啊。”

    方以和南时琛一左一右，落座在对他们来说有些矮的书桌椅上。

学生和家穿梭的影。

    俩哥哥对视，笑达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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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以抬手弹方轻舟脑门：“我就知？”

    这是方以第一次叫南时琛的名字。

    两人许久未见。

    伶牙俐齿的臭妹妹。

    “读书是百分之一的天赋和百分之九十九的后天努力，”方以目光不加掩饰，看亲妹就像看块朽木：“你不努力怪什么读机？”

    后传来一阵轻笑。

    方轻舟张了张嘴，刚想来一句，方以立打断：“你再说一句小时候没有买读机？”

    方轻舟：“……我有在尽力理解知识了，可是换一形式题我就不会了，地理是文科生的噩梦。”

    他想到有位大学同学，地理科学专业的，上周的朋友圈容，左手写挖矿报告，右手写微课教案。

    妹妹们分别把自家哥哥带到班级座位上。

    南时琛：“嗯。”

    看到南时琛手里也拿着成绩单，方以反问回去：“家会？”

    方以把后面训人的话吞回肚里，回，在嘴里打了个弯，他轻呼：“南……南时琛？”

    方轻舟了气。

    声音怪熟悉的。